第 7 部分
二天早晨,我又抽泣着醒了过来。

  真是碰鬼了,我究竟梦见了什么让我如此悲伤!?可当我努力追想时,那些梦中神秘的情节又避开了我——它们真狡猾。

  也许是我该去看心里医生了,不是熊。

  也许那是一种本能的悲伤?从我们的老祖宗开始就一代代遗传下来,人人都无法回避?也许是我们自己根本就不想见到它们,所以它们才远远地躲开我们……只敢在无人察觉的梦里,轻轻地哭泣?

  我深深地同情着它们,可怜的生物,它们的天职就是撒播伤感,这让它们自身伤痛得无以自救。它们躲藏着,没人去安慰它们,没人去理睬它们,它们比我还孤单。

  可是我不应该孤单了!我真的不应该孤单了!我有赵玉——有了她我就有了一切……

  2。

  赵玉已经习惯于出入“一个d”了,她高挺着她的胸部在我们楼层出出入入,让许多男同胞忘了吃饭。我发现她和熊刚同志都适于去灾区工作。

  包菜又有了新的倾听对象,经常扯了赵玉听他唱歌,有时李海蓝在扭p股跳“孔雀舞”时,赵玉也兴致大发地同扭。她们简直在制造混乱,有男同胞从门口经过时都禁不住驻足观望,该考虑收门票了!

  有时她们又去扯林华跟着一起扭,林华红着脸笑拒。林华没她们俩那么风s。林华就是一位贤妻良母,海蓝就是一位浪荡情妇,而赵玉,就是艺术与狂想、高雅与风s、欲望和禁忌的奇妙结合体。

  大头和老大有时会拉赵玉讨论有关于印刷术的问题,这时我就怒瞪。

  为了不至于让风爷说我见色忘友,在我与赵玉以一次没太多意思并且是以巴掌结束的初吻确定我们的恋爱关系后,我便带着她跟风爷一起去我们班上自习了,她很快就与芯儿她们混熟了,早就说过女人是天生的交际动物。

  风爷已经爱上第五名窗前女生了,这让赵玉每次与风爷聊天时总是一幅憋了一肚子笑的样子。

  当然偶尔几次我们也会抛开风爷自己去找间偏僻教室切磋切磋接吻技巧,吻不好,瞎吻。这事儿没人教我们,只好自己摸索。她准备了一把小钢尺,每当我的手有越轨行为时她就用小钢尺抽,并娇斥着:“打手手!打手手!”象是在训一名偷吃的弱智儿童。

  3。

  有天晚上我搂着她坐在教学楼外的石凳上,又刷了两次牙后,我们聊起了李熊刚同志。

  我问她怎么会莫明其妙地跟那熊鬼混在一起,明明又不爱他。

  她有点脸红,可能还是觉得有点对不起李熊刚同志,那三块钱的饭菜票作用估计也不大。她一开始又嗫嚅地说着“都怪你,不然我跟熊刚可能也成了幸福的一对儿!”

  我说开什么玩笑,连碰都不让碰一下也会性福!

  她笑着掐我,说“谁都象你这么龌龊,这世道就完了。”

  别瞎扯了,我说,快老实交待怎么就跟他姘在一起的?!

  她又叫我看月亮,我说你要再岔开话题我抓咪咪了,她怕了,于是老实交待。

  原来她大一的时候因为外貌过于突出,注意:我说的外貌过于突出有两层含义——双关语喔!

  不好意思又罗嗦了,反正就是因为她外貌过于突出,以至招蜂引蝶,整天有一个连的龌龊男生围着她转悠,她很烦,于是自作聪明地觉得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个老实人充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