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洁高义 10
团的伤口各处都传出细小而深入的激痛。

  绑了辫子的银髮女子见她面色惨白,和另一名女子共同协助她,然而那隻正

  不断失血的右腕却拔也拔不出来。

  「这未免卡得太紧了两秒用力一次,拉」

  「呜」

  这次别说是拔出,就连染血的手腕都纹风不动。

  「怎麽回事,根本拉不动啊」

  三节辫子沮丧地晃动,辫子主人看向手腕陷进壁内组织的同伴,那张本因剧

  痛而扭曲的脸庞,竟然已经可以自制了。

  疼痛减弱了

  原来如此。

  果然是这样。

  但这麽一来就麻烦了啊

  「在牆壁内的手伤癒合了。」

  额间滑下一抹热汗、右臂肿裂的女子颔首:

  「我感觉有十三个指头,很噁心。」

  「所以,裡头的东西似乎将人体当成是自己的一部分。」

  也就是说,壁内组织的构成和人体脱离不了关係,而且癒合速度比想像中还

  快

  不,刚才对壁内组织造成的首波伤害仅是击穿石壁后的强弩之末,应该只有

  陷进组织内、而非造成创伤。

  按照原计画,持续给予伤害直到打出通道为止──仍然行得通。问题是,好

  不容易破坏的大理石牆却因为一次失手卡得死死的。这下只能从头开始,或是

  「我去回报顺便带药剂,做好心理准备。」

  银白色辫子随着冷漠的语气晃向门口,右手卡在牆内的女子听闻后轻皱眉头

  。

  不需要多做解释,「今天以前」就已经建立起彼此之间对于所有状况的应对

  程序,因此她不曾想过要安抚或向对方进行说明。

  既然同样是「自己」,就没有这麽做的必要。

  她快步穿越黑色走道,返回监控室立刻向「本尊」报告。

  银白色头髮的女人──安娜和她得出的结论完全相同,急救用品和另外十名

  「自己」在短短一分钟内就绪。她再度领着大队人马回到适才的病房。

  在龟裂的牆边、明白将要发生何事的银髮女子向轻晃的辫子说道:

  「拜託,一次搞定。」

  她不晓得别处的同伴是否会遭遇到这种情况,反正过了今天,大家都会感同

  身受。

  无奈身为複製体,这种时候就算在心裡想着「只有我受到这种待遇未免

  太不公平」也只会得到彆扭的结论。

  绑着辫子的银髮女子退到一旁,新来的自己毫无疑虑地执行接下来的流程,

  并代替她发号施令。

  三节辫子转向纯黑色石牆,将病房内另外二十九个自己排除在身后,然后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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