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洁高义 8
��生什麽事,也不会比这股被虚幻感操控的疲惫更令人感到厌倦

  。

  到底该相信什麽,已经无从判断。

  既然如此,只要把握眼见为凭的东西就足够了。

  艾萝放任脆弱的听觉一句句衔接起零碎的指令,无感情的支字片语在脑袋裡

  重建出一套完整的指示,她并未思索指示可能具备的意义,就将之记入心中抬起

  头。

  优雅起身的白髮女子对艾萝展现出冷豔的笑容。

  那明知有着盘算却看不出心计何在的模样,令她想到了「不愉快的事情」。

  而后,她就在那张笑脸凝视下离开房间、投身孤寂的黑色长廊。

  那条路并没有弯曲或者高低起伏,只有寒冷的空气、漂亮的大理石以及不着

  边际地向前后延伸的四方形框架。

  方格磁砖间迸出的微弱光亮,是引领前进的唯一依据。

  走了多久、走过多少块大理石磁砖,没有半点印象于记忆中沉淀。

  唯有尽头门现的那一刻起,她才从恍惚的步行中升起一丝生气。

  喀啦。

  门后的黑色房间裡,冷清的白色病床上,蜷缩着小小的背影。

  银白色长髮了无生气地披散着,冷空气中隐约带着一股腥甜的气味。

  她悄悄关上门走向床边,一隻手压向床缘、正欲弯身上床时,银髮惊恐地

  甩动,熟悉的小脸蛋面带敌意投来一瞬间的警戒视线──紧接着那目光变得不敢

  置信,就这麽持续到对方爬上床、来到面前为止。

  小安娜握起无力的拳头,似生气似难过地搥向她胸口。

  然后是第二下。

  第三下。

  「呜呜」

  第四下、第五下。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两手动作很快就随着绷紧的脸蛋变成乱搥一通,并在那之后不过数秒便无力

  垂落。

  那些怨怼地落在胸口的力气化为短暂的疼痛,接着全数转换成填补心窝的暖

  意。

  艾萝倾身压倒眼前的小东西,趁紧绷的小脸蛋闪现刹那的讶异时吻了上去。

  「呜」

  不甘心压抑的情绪因为一个吻变得有些鬆散的小安娜,才举起脆弱的拳头,

  就给艾萝抓住手腕、压制在床。

  在那之后记忆暧昧得无法连贯,世界萎缩到彷彿只剩下主人的触感。

  明明很累了,却还有磨擦主人的动力。

  努力包覆住充血下体的,是乾燥温热的肉壁。

  温暖甜液不久便从乾热窟窿内涌出,柔柔地伏卧在磨出伤痕的壁肉及阴茎上

  。

  获蜜水滋润的小肉棒亦怀抱压抑的热情竖起,戳顶着女奴的腹部直到淫汁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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