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部分
将她翻转过来,踩住她圆润的r房,白捕头,今天过得如何啊?

  白雪莲空d的眼神透出了绝望,随着r房的痛意越来越强烈,她艰难地喘息着,另一只r房也随之绷紧,锋利的长针在翘起的r头上抖动。

  孙天羽拔下了长针,一手从白雪莲并拢大腿间穿过,托住她的雪臀,举到面前。白雪莲身子弯成圆状,雪白的大腿夹着孙天羽的手腕,大腿根部美妙的x器被托得挺起,整个暴露出来。

  柔艳而娇嫩的y户宛如一朵鲜花,在孙天羽手上蠕动着绽开,花瓣上每条一细小的纹路都清晰无比。即使在饱受摧残之后,白雪莲下t依然保持着少女的清新,软滑的y唇微微绽开,露出内里红腻的前庭。在花瓣上缘的结合处,突起一粒小小的花蒂,s泽玛瑙般红润。

  孙天羽用针尖在r粒上一拨,手上柔白的女体立刻颤抖起来,嵌在肢上的护肢碰撞着,发出铁器磨擦的声音。尖锐的长针在细嫩的蜜r间挑弄片刻,然后停在花蒂上。红嫩的r粒被针尖刺得凹陷,然后忽然弹起,针尖已经刺穿表皮,进入花蒂内部。

  长针刺入y蒂的同时,白雪莲发出一声尖叫,光洁的躯g猛然弓起,肢端连在一起的铁钩挣得格格作响,y户像被火烫到般猛然收拢,x口紧紧缩着。孙天羽用针尖把y蒂从密闭的花瓣中挑出,少女柔嫩的x口变得湿润。

  越痛越发浪,白捕头的x可真够贱的。孙天羽嘲弄着捏住长针,在少女敏感的y蒂内戳刺。

  白雪莲痛得娇躯乱颤,缩紧的x口不住滴出y水,当针尖刺进神经j汇处,白雪莲对痛苦的承受已经达到极限,x口猛然松开,滴血的y蒂硬硬夹住长针,就在孙天羽手上开始了高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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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哪儿的银子?孙天羽捡起桌上的银角子,在手里抛着。

  丹娘掠了掠鬓发,平淡地说道:上午客人给的。

  孙天羽没有留心丹娘的神情,随口道:生意不错么。 柴米还有么?我让人给你送来些。

  不用了,店里能过活的。

  孙天羽过来抚着她的肚子笑道:肚子这么大,难道是两个不成?今天又踢你了吗?说着开丹娘的衣服,捧着她白腻的肚子左右端详,也不知道里面是男是女。

  是个男孩吧。若是女孩……长大了又要受苦。孙天羽怫然道:我的女儿怎么会受苦?

  丹娘放下手里的针线,柔声道:是我说错了话,你别生气。

  孙天羽沉默了一会儿,移开话题,又在做衣服呢。不是缝好了两件吗?

  这是给玉莲肚里孩子做的。

  哪儿用得着做这么多。

  先做了备好,一上路就做不成了。

  丹娘说得平淡,孙天羽心里却打翻了五味瓶。丹娘母女都是南方人,一旦流放三千里,押解到辽东苦寒之地,不知该如何度r。他越想越不是滋味,闷坐了一会儿,起身道:我去看看玉莲。

  玉莲在描鞋样,见孙天羽进来,便起了身。孙天羽指了指圆凳,不用开口,玉莲就乖乖宽衣解带,赤条条走过来,弯下腰,两手按着圆凳,翘起雪臀。她已经习惯了孙羽随时随地的要求,无论是屋里还是屋外,也不管是什么时候,孙天羽兴致一来,她就要解衣承欢。

  当r失身之后,玉莲知道自己身子髒了,无颜面对相公,对孙天羽的诸般要求逆来顺受。孙天羽心有不快,就找她来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