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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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枷长近七尺,白雪莲伸直了手臂也够不到枷尾,只好作罢。 不过两手既然松开,那枷也略可转动,比起初时只能扛枷坐着的苦况,不啻於天壤之别。

  她暗暗道,不管何清河究竟是清是浊,她终究是要救全家人的x命。无论如何,再不能让母亲、妹妹,还有弟弟英莲受人凌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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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丹娘倦倦困了一r,到了下午方醒。楼里静悄悄一个客人也无,她起身梳洗了,推开窗,懒懒依着,望着往牢狱去的那条路,静静想着心事。

  正是炎夏浓绿时节,漫山草木葱茏,连山势也显得丰腴起来。这神仙岭虽然不是大山极深处,但山势连绵,人烟稀少。当初白孝儒携眷在此安家,就是因为此地远离市井喧嚣,无人争执。

  由於地方偏僻,往来的客商不多,虽然开着个酒店,终岁也挣不下几个钱。好在白孝儒和丹娘也无心经营,只是守着这店一家人平平安安过r子。

  几年下来,这神仙岭如同梦里桃源,虽然少了市井繁华,但一无邻里纷争,二无胥吏搅扰,倒比山下更为惬意。

  不成想一梦未圆,这家已然残破。忽然间多了座监狱,来了班狱卒,彷彿冥冥中有人轻轻一点。 天地陡然变s。

  丹娘瑟缩了一下,这才注意到满山枝叶摇曳,窗扇吱吱轻响,却是起风了。

  这风来势极猛,刚才还艳y高照,转眼就风声满耳,忽喇喇灌得满楼都是。紧接着山后涌起一片墨黑的乌云,彷彿渔翁手中的大网,一扬便撒了半空,又如铁马竞渡,翻滚着直涌过来。rs悄然退去,风里带来丝丝凉意。

  丹娘又朝那路看了一眼,幽幽歎了口气,慢慢关了窗户。

  孙天羽也被那风吹醒。他昨晚忙了半宿未曾合眼,午间乘兴g过玉娘,倦意涌来,就躺在树荫下睡了。这风吹得林木直摇,草木偃伏,他练过功的,耳目灵便,当即便醒了。

  一睁眼,便看到一根带着叶片的杨树枝。玉娘背对着孙天羽跪在地上,她衣衫鞋袜都被孙天羽扔了个乾净,仍赤着身子。那只白嫩嫩的粉臀举得高高的,一摆一摆轻轻扭着。那根手指的树枝就c在她p眼儿里,随着她p股的摆动,在孙天羽身前摇来摇去。

  山里每多蚊虫,扰人睡眠。孙天羽睡前便折了根幼枝,让玉娘c在p眼儿里给他驱赶蚊虫。 玉娘怎敢不从,自然乖乖c了,摇着p股尽心服侍。孙天羽一觉睡得熟甜,玉娘新开苞的p眼儿却没有片刻安歇,这会儿gd上红红的,尽是血迹。

  孙天羽好整以暇地看了看天际。 那乌云已经涌到头顶,遮住了y光,乌云边缘绒毛般篷松,被y光一映,彷彿镶了一条金灿灿的边饰。

  乌云越来越厚,林中光线迅速黯淡下来。孙天羽打量着喃喃道:好大的一场雨。

  他手一撑,跳起身来,穿了衣服,见玉娘仍翘着一只光溜溜的大p股不敢乱动,笑道:说来你是囚犯,私纵不得,还把你绑在树上罢了。

  玉娘看了眼天s,乞求道:贱妾淋上一夜,必要死的。大哥,求你不拘哪里,给贱妾找个避雨的地方,就是大哥的慈悲了。

  孙天羽道:跟我来吧。说着当先就走。

  玉娘在后面唤道:官差大哥体谅,贱妾走不得路。

  孙天羽远远道:哪个让你走了?爬过来吧。

  玉娘只好手脚并用爬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