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部分
; 丹娘秀发散乱,大红纱裙已经揉得皱了,薄薄的衫子虽然勉力扣得严整,但襟前高耸的圆r却顶出r头的印子,显然衣下便是赤l的胴体。

  她错愕地打量着地牢的陈设,似乎不敢相信狱中还有如此整洁的所在。走过帷幕遮掩的铁笼,她看到一个少女倚在床头。 她穿着月白的衫子,乌亮的秀发披在肩头,雪白的玉脸毫无血s。

  雪莲!丹娘惊喜j加,挽住女儿的手,心头一酸,不由得垂下泪来。

  白雪莲静静叫了声,娘。便不再言语。

  在这里过得好么?前几次送来的东西,你都吃了吗?身子好吗?有没有生病?丹娘絮絮说着,渐渐意识到女儿的冷淡便住了口,眸中掠过一丝慌乱。

  白雪莲静静打量着娘亲,数月不见,丧夫别子的痛苦似乎没有带给她任何伤害,娘的容貌反而愈发艳丽。颊上欢好后的酡红还未消散,白嫩的肌肤仍有着男人的气味。

  她斜坐在床边,纱裙下露出大腿美好而柔润曲线。娘裙下也是赤l的吧,白雪莲苦涩地想着,似乎看到那些黏稠的jy正从娘亲丰腻的臀缝中不断溢出,渗过纱裙,沾在床褥上。

  丹娘脸s时红时白,她想开口,但嗫嚅几下,终於低下头去,避开女儿的目光。

  爹爹葬在哪里?

  白孝儒的遗骨葬在何处丹娘也不知晓,原本该是到坟上祭奠,但丈夫刚死就被孙天羽佔了身子,意浓情蜜下竟将此事抛在了脑后。

  灵位呢?

  ……在家里。 丹娘神情愈发不自在。

  无数个夜晚,她都抱着丈夫的灵位,被比她小着数岁的姘夫从后面c入。刚才狱卒们又拿着已故丈夫的名字调笑,不知女儿是否听到了。

  白雪莲道:替我上柱香。女儿不孝,让父亲含冤横死。只要女儿还有一口气,终要为爹爹洗脱罪名。

  白雪莲这番话口气虽然平淡,丹娘听来却是字字诛心。二十年的夫妻,竟不及野汉子三个月来得情热。但女儿话中的含冤二字使她抬起头来,雪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跟逆匪扯上关系?

  他们冤枉我。

  为何要冤枉你?丹娘道:有人说你的师门已经把你逐出……

  是听姓孙的说的吧。白雪莲忍不住讥诮了一句,你眼他那么久,不是都知道了吗?

  丹娘脸s剧变。半晌才用虚脱般的声音说道:我是不得已……

  跟姓孙的禽兽在一起是不得已吗?让他们s在里面也是不得已吗?白雪莲泪水夺眶而出,娘亲就跟娼妇一样,来见女儿的前一刻还在和男人滥j,亲耳听到娘亲败德的行径,她禁不住疑惑,这真是自己端庄的娘亲吗?她本想再问娘为什么要孙天羽那牲畜一起,把英莲骗到狱里,让弟弟受了那么大的委屈,话到嘴边却只悲泣了一声,娘,你怎么这么不……

  丹娘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些话玉莲即使想过,也不会开口,雪莲却是当面责怪她的不贞,甚至连那些不堪入耳的话语也一并揭出,让她羞愧得无地自容。

  她总不能对女儿解释说自己下t乾涩,无法承受几个粗鲁汉子的轮j,才求他们把jys在自己体内。

  丹娘怔了一会儿,然后脸s苍白地站起身来,深一脚浅一脚地离开地牢,脚步虚浮得彷彿踩在棉花上一般。

  望着娘亲的背影,白雪莲又恨又疼,转念想来,这一切的缘由都是因为那些禽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