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部分
>   薛霜灵双臂张开,玉r无遮无掩地耸在胸前,印着乌青的指痕,被铁环琐链重重缚住,她就是想动一动手指也是难能。

  铁床末两只铁环却是空着,那女子两腿被掰得张成钝角,白生生的大腿一直举到腰侧,膝弯卡在铁床中央的凹槽中,光滑的小腿贴着床身垂下,脚掌穿在床底两只马蹄环中,一条铁链从床下穿过,将她的脚趾扣在一起。

  那女子r下、腰间各缚着一条粗重的铁链,那具白嫩柔美的玉体就像一只陷入蛛网的蝴蝶,被狰狞的铁器死死缠住,动弹不得。

  仔细看时,那张铁床并不是平的,臀下鼓成球状,将女子浑圆的美臀顶得抬起,她双腿大张,小腹末端成了钝角的顶端,粉股玉户毫无保留地敞露出来,红嫩的y唇,乌黑的ym,每一个细小的部位都纤毫毕现。

  这本是对付江洋大盗,悍匪巨寇才用的枷床,看似简单,其实暗藏玄机,初躺上还不觉得,时间一长,受刑者浑身骨骼就会像碎裂般剧痛,由於血行不畅,周身血脉犹如虫行蚁走,最后连呼吸也难以为继,苦楚万状。

  完整的枷床还有一付铁制的罩盖,覆上后只有手脚露在外面,罩盖有突起的铁球,用来压迫肺部,四肢关节还有体表血脉必经的部位。处置女犯时,更少不了穿入y门的枝状物,但此刻却免了。

  只要判为逆匪,人就成了可以随意处置的物品,官府非但不加禁止,甚至暗中怂恿污辱逆犯,好让百姓知道王法无情。两名随从一路上早将薛霜灵的身子捏弄遍了,等她上了枷床,玉体横陈,y门大露,两人更不客气,先后在她身上g了个痛快。

  薛霜灵目不见物,周身上下无法移动分毫,只能由着他们jy,此时下ty唇外翻,ym一片凌乱,艳红的蜜x内兀自滴着浊精。

  阎罗望亲自动手,举着火把走到薛霜灵身边,狞声道:杀人越狱,你这贱人好大的胆子!

  隔着铁箱,狞笑声显得沙哑而又怪异,彷彿一群苍蝇嗡嗡作响。眼前始终是令人窒息的黑暗,她甚至无法确定自己的眼睛是在睁着还闭着。空气中充满铁锈的味道,彷彿在地狱最深处沉沦,接受着无尽的煎熬。

  外面依稀有人叫道:她杀了老胡……

  烧了她的s毛……

  一股炽热的气息朝腹下来,接着上一阵剧痛。薛霜灵两腿肌肤绷紧,秘处的嫩r痉挛般战栗起来,却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ym在jy中已经湿透,与火焰一触,立时化为灰烬,却没有烧起来。阎罗望转动手腕,手里火把吱吱作响,一直触到肌肤,将那层ym燎得乾乾净净。

  糊臭气息连同烤乾的yy、y精味道从女子腹下瀰漫开来,周围的狱卒们一个个磨拳擦掌,囚犯却是目光呆滞,似乎对这些已经司空见惯。

  不多时,失去毛发的便光秃秃显露出来,原本白嫩柔腻的玉丘被炽焰掠过,犹如吹起来般,变得红肿发亮。

  阎罗望抓住她的一阵揉捏,被烤热的r丘肿胀了许多,满满的握在了手中,充满滑软的弹x。阎罗望又捏又抓玩得痛快,受刑的薛霜灵却是苦不堪言,腹下本来就火烧火燎的痛意,又被一通狠捏,直痛得她腿根不住挣动。

  白雪莲被狱卒带来时,阎罗望正举着拳头大的火把,一点一点燎去薛霜灵y唇两侧的细毛。火把挨得那么近,她几乎以为薛霜灵的y户已经被烧燬了。等火把挪开,她清楚地看到,那两片y唇迅速肿胀,眨眼间挤在一起,中间只剩条细缝。阎罗望一边燎去薛霜灵的体毛,一边哈哈笑道:杀猪之前先要褪毛,这母猪一身白花花的r,烤熟了才好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