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部分
亏得了这层膜,才将她的贞洁保到今r。

  相比之下,薛霜灵就没有这般好运,她的处子之身不仅在公堂上被人公然夺去,身体上下三个rd更是让一众汉子挺着y具此出彼入,没有片刻安歇,真应了卓天雄当r那句客如云来。

  夜终是深了,狱卒们的兴致也在两女四个rd里消磨殆尽,过了三更,狱卒们陆续散去,最后剩下胡严把铁笼一锁,准备赶紧睡上一会儿。

  大人……薛霜灵攀着铁栅有气无力地唤道。

  胡严不耐烦地道:怎么着?

  求碗水喝……

  真是多事,刚才往你sx里s了那么多,还渴?胡严骂骂咧咧舀了一瓢水。

  薛霜灵从稻草下拿出破碗,举起来,忽然手一斜,碰在铁栅上,裂成几片。

  胡严哈哈大笑,正想嘲讽她被g得连只碗都拿不住,忽然薛霜灵素手一翻,闪电般从胡严喉头划过。

  胡严笑声戛然而止,被切开的气管瞬间被鲜血淹没,冒出一串血泡。薛霜灵满脸的疲惫一扫而空,眼睛刹那间变得清亮。她一击划断胡严的喉咙,当下更不迟疑,抛开滴血的陶片,顺势抓住胡严的衣襟,将他腰间的一串钥匙取了下来。

  薛霜灵与胡严相距甚近,腔子里溅出的鲜血大半都落她赤l的玉体,还有肋下的绷带上。有几滴溅在唇间,她冷着脸伸舌舔了舔,啐了一口,厌恨地推开屍首。

  这些r子薛霜灵一直留意查看,这所监狱地处深山,狱卒虽然凶恨y暴,却甚是粗疏,防范远不及省城大狱严密。时机她也衡量多次,昼间人多眼杂,入夜狱卒又来渲y,只有熬过了四更,众人兴尽散去,地牢剩胡严一人的时候才可脱身。

  薛霜灵挑出钥匙,先将自己颈中的链锁打开,然后打开铁笼,悄无声息地钻了出来。身手灵便,丝毫看不出有伤在身。她肋下伤口虽长,伤得却不深,将养二十余r,已经痊癒。 薛霜灵装作伤重,又一直逆来顺受,曲意逢迎。

  众人都把她当成人尽可夫的婊子,没了戒心,原本带的铁镣也为了jy方便取了下来。她谋划多r,此时暴起发难,一击得手,连r来的忍辱受y,都值得了。

  白雪莲仍在昏睡,狱卒们把她塞到笼中就不再理会,因此仍带着铁枷,摆出举臀受y的姿势。她白生生的p股正中红了一片,后t张开一个浑圆的r孔,仍未合拢,里面满满的都是y精。

  薛霜灵看了片刻,闪身掠上台阶。她见过白雪莲的功夫,如果她想走,这些刑具也困不住她。可笑的是,她宁愿在牢里让人gp眼儿,也没想过逃生,叫醒她徒惹麻烦。

  台阶顶端就是地牢的出口,上面罩着一块铁板,胡严图省事,连锁都未锁。

  薛霜灵贴在铁板上听了一会儿,小心拔下销子,轻轻一纵,出了地牢。她浑身一丝不挂,雪白的身子溅满血迹,将那对圆r浸得血球一般。薛霜灵的衣衫早不知去向,她本想剥了胡严的衣服遮体,但上面沾满了血,刺鼻的血腥气恐会暴露痕迹,只好先光着身子,等逃出生天再作计较。

  地牢在监狱最后面,入口在一间囚室的角落里,位置极为隐蔽。这并排四间囚室,大小六尺见方,算是狱中的小号,专为有钱的囚犯留用,但现在都空着,穿过一条狭长的甬道,就是大牢。白氏父女相距咫尺,却到死也未见上一面。

  薛霜灵多次上堂,知道囚犯都在外面的大牢,有四名狱卒昼夜看守,她虽然有把握取了四人的x命,但免不得惊动众人。甬通另一端是道砖墙,顶部开了一扇小窗,竖着手腕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