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在外面存想，万一受到蚊虫叮咬怎么办？”</p>

  “我习惯了，再说养神峰几乎没有蚊虫，你赶快回去吧。”小秋推着管金吾走出几步。</p>

  管金吾意犹未尽，走过几棵树还回身叫道：“小秋哥，一起努力啊！”</p>

  “努力！”小秋回应道，心想自己要努力解决的是幼魔，这比一切都重要。</p>

  小秋心事烦乱，难以进入存想状态，干脆一遍遍地练习女祖锻骨拳，想象着自己在与幼魔搏斗，出手比平时用力得多，两遍之后就累出一身汗，只好坐在巨石上面休息一会。</p>

  芳芳从树后走出来，月光撒在脸上，让她的笑容显得分外柔和，“你的拳法又有进步了。”</p>

  “是吗？”</p>

  “而且跟从前不太一样。”</p>

  “哪不一样？”小秋从巨石上跳下来，心中一动。</p>

  “嗯，我也说不好，从前你的拳法看上去很有攻击力，现在好像……真的能把对手打倒。”</p>

  小秋笑了笑，他何止是要打倒对手，根本就是想打死那只幼魔，“杨都教说过，这套拳法再厉害也没用，道士最终还是要依赖法术。”</p>

  “她的话也未必全对。”芳芳低声说，她很少对某人表现出不满之意，可杨宝贞前些天故意拎着裴子函让他露出尾巴的做法，确实激怒了她。</p>

  “你居然没告诉我裴子函的事。”小秋也有点不满。</p>

  “你跟他不熟，而且你也不喜欢听闲话。”芳芳语气平淡，没将这看成不对的事情。</p>

  小秋也不计较，盯着芳芳，“你看过不少关于魔种的书吧？”</p>

  “看过一些，怎么了？”</p>

  “我不是要入禁秘科嘛，想多了解一点魔种的知识，免得左流英看我不顺眼。”小秋早想好了说辞，万一幼魔被人发现，他不想连累芳芳。</p>

  芳芳笑了一声，“他是首座，又是注神境界的道士……嗯，你想了解什么？关于魔种的记载浩如烟海，我也只看过极少一部分。”</p>

  “我特别感兴趣一件事。”小秋凑近芳芳，压低了声音，“咱们见过绿光的魔种，见过蓝花的魔王，我想知道——魔种能变chéngrén形吗？”</p>

  芳芳想了一会，“据我的了解，不可能，绿光是魔种是本来形态，它只能控制生物，不能化成生物，更不用说变chéngrén形了。”</p>

  “那朵蓝sè的花……”</p>

  “你忘了，蓝花下面埋着一只妖。”</p>

  小秋想起宗师当时从地下提起来的半死不活的血妖，打了一个寒颤，“一点可能也没有吗？比如变成一个近似于人的东西。”</p>

  芳芳笑着摇摇头，“你可问倒我了，我看过的书里没有这方面的内容。你为什么对这件事感兴趣？”</p>

  小秋没法再对芳芳撒谎，所以他说：“忘掉这件事吧，就当我从来没有问过。”</p>

  看着她的眼睛变得迷惑，他补充道：“不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