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部分
我觉得眼前黑影一闪,四阿哥已经拿起棉布向我这边甩过来。我一把接过,围在胸前,拢了拢湿发,跨出木桶拾鞋。

  我弄妥以后让四阿哥转身,他见我只围着一块烂布,红着脸又要发作。

  “刚刚都让你看光了,现在看看肩膀有什么?”我拿出块干布擦头发,他坐在床沿瞪着我!

  “你这么晚过来有什么事?”他先是一愣,随即大吼:“你说你今天白天干了多少好事?”我心中暗笑,刚刚被我一吓,八成把正事忘了!转念一想,这才多会啊?他就知道了?又怎知到是我?这京城里到底有多少他的眼线?他才16岁啊,这男人还真是不简单,他完美地似乎没有弱点,倘若有一天我不得不与他为敌,我能否斗得过他?我又该用什么来威胁他,牵制他?

  我向他看去,他今日穿着海蓝的袍子,外面照着白马挂,袖口绣着金丝盘蛇,腰间坠着一块碧绿的翡翠玉牌。他是真的大了,是个名副其实的男人了。

  他见我直勾勾地看他,有些不自在,正想起身,我忽地伸出手,按住他的肩膀,他惊讶地看我。

  我将裹布撩到膝盖以上,叉开双腿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双手置于他的颈后,他身子一颤,忙伸手过来推我,显得有些惊慌。我低笑着将他搂紧,他远不及我的气力,被我钳制着,动弹不得,我感到身下肌r紧崩,便侧脸轻咬他的耳垂,并有意喘着粗气,感到身下大颤时,便将双腿由侧跨改为向后圈绕,缠在他的腰部,s处正顶着他坚挺,此刻它正不出所料地亢奋着,我伏在他肩上,露出一丝冷笑,到底年轻,禁不住这样挑逗,边想边揭开自己身上的裹布,一手从他颈后伸进衣服内,摸索他的脊背,嘴上仍不放过他的耳垂,或咬,或舔,或吮,他轻声呻吟,左手绕过纤腰,按向我的臀部,将它押向自己的欲望,右手揉搓着我一侧的酥胸。

  我仰头轻颤,他俯身从脖颈一直吮至香肩。我呻吟地越发大声,他扯开退至我腰际的棉布,将我按向床铺,我心中暗爽,你总算上钩了。

  他呼吸急促,埋首于我的胸前,贪婪得吸着粉红的蓓蕾,那花蕾在他的唇舌下已变的硬挺,微微上翘,色泽樱红,娇艳欲滴。他手掌顺着大腿上移至丘壑,一只手指浅浅地c入冗道处,我身子一弓,觉得一股热流倾泻而出。他的唇向上一路吻至我的檀口,我伸出香舌被他一口吮住。凤眼微张正对上他满是情欲的黑眸。我从他口中抽回舌头。一手抚向他的欲望,轻吟出声:“胤禛,给我!”

  他仿佛突然清醒过来,猛地把我推开,撑起上半身,刚刚还在抚弄我身体的手指,此刻正掐着我的脖子,“你……休想!我胤禛养你至今,要的不只是一个女人!”

  他放开我,狼狈的起身,跌撞着出了门,临走时,我看向他肿胀的欲望,心想,今晚有你好受的。

  我躺在床上,伸手拉过棉布盖住赤l的身躯,爱新觉罗胤禛,这次算你逃过了,你我来日方长,我不信抓不住你的弱点。但你到底是谁?在你身上到底有多少是我猜不透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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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第8章若如初见(上)

  八旗秀女,每三年挑选一次,挑选秀女的目的,除了充实皇帝的后宫,就是为皇室子孙拴婚,或为亲王、郡王和他们的儿子指婚,由户部主持,可备皇后妃嫔之选,或者赐婚近支宗室;重要性自不待言。

  康熙三十四年的初春,年兰芷带着众人地殷切企盼进了宫,短短不过数十日,便传出她被惠妃那拉氏内定,成了皇长子胤禔的侧福晋人选,皇上也同意拣个好日子赐婚。这对汉人来说可是莫大的荣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