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部分
;今天的话已经不需要再多说了,文驰风正要唤人重新摆上酒席,俩人才注意到名悦何然半天没回来了。

  文驰风连忙唤人来问,才知道那俩人在后面钓鱼呢!

  俩人一起来到船后面,不禁笑了起来。

  原来船尾挑起了一串死气灯,把周围照的雪亮,而名悦和何然正坐在船边一人一个鱼竿在比赛钓鱼!他们身后的木桶里倒真是各有几尾活鱼。

  文驰风觉得怠慢了客人不好意思起来,对恒渊说:“你看我,请客的人竟然让客人自己找乐子去了,实在是罪过。”说着话,大家一起回到了船里,酒菜已经重新摆上,众人正好也觉得饿了,于是落座,文驰风与恒渊经过刚才一番深谈,大有相识恨晚之意,喝上兴头,竟拼起酒来!

  于是等到酒尽曲散时,喝的大败而醉的文驰风自己爬船上走人,压跟不管了同样醉的东倒西歪的三个人。

  名悦靠在岸边的树下喘着气,咬牙笑看着恒渊摇摇晃晃背着早就醉的不省人事的何然。

  恒渊双背后扶着酒醉的何然,眯起眼看着扶头傻笑的名悦问:“你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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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名悦带着醉意靠在树上,似真似假对着恒渊说:“我也走不动了。”

  他站定双脚,眯着眼睛看着一副耍赖不走的名悦

  恒渊问他:“那怎么办?”

  名悦原本只是玩笑,可看着在恒渊背后睡的死沉的何然,心底忽然难受起来,两眼也酸酸涨涨的。名悦嘟起嘴,话也就脱口而出:“我难受,反正走不了了。”

  此时月色朦胧,河面一片银光,名悦一身酒香斜倚在树下,平时清明冷静的双眼一汪迷蒙清波!

  满脸难见的可掬醉意中的那抹明显的不满和委屈,让他像个闹脾气的孩子。

  恒渊他只觉得酒意上涌自己醉的更厉害了!浑身躁热,舔了一下发干的嘴唇,放轻了声音说:“那找个地方先歇歇好不好?”低哑的嗓音如同每次亲热时的语调。

  名悦听的同样浑身一颤,腿一软几乎就坐到了地上。

  恒渊晃着身形上前,拉扯住名悦,朝前方不远朦胧中就有个凉亭走去。

  名悦被恒渊牵着一脚深一脚浅的摸黑往前走,湖面凉风一阵阵的吹,可他还是面颊躁热!尤其是与恒渊相握的手里更是湿热的一层汗水。

  明明知道该回家才对,可心里偏偏不知道哪里来的邪气,偏要说出刚才那些话来。

  虽然手里拉着一个,背上还有一个,但何然体纤身轻到也不碍事,恒渊脚步踉跄的就扯着名悦上了湖边的凉亭。

  进了亭子,名悦就走不动了,顺着柱子坐了下去。

  恒渊摸黑将背上的何然放到亭子中的长椅上,刚想走开又回过头,脱下身上的外罩盖到何然身上。

  正要回头找看名悦,就听身后一声轻响,带着热气的躯体贴上了自己的后背,一双手臂缠上了自己的腰。

  “渊,你为什么对每一个人都那么好?”仿佛是发自心底的声音,自背后传来。

  轻轻按住腰上那双合的紧紧的手,想要转过身,去看名悦,却意外的感觉那手臂收的更紧了。

  “别回头……”名悦闷闷的声音再次响起:“别看我。”

  恒渊心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