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敏
肚了。”

  宋轶北灌她酒这件事,江酬觉得自己能记上一辈子。

  “我多聪明啊,哪能听他摆布。”溪曦不同意他的说法,严词正色地解释:“这梅子酒确实好喝,我也的确馋了,不过这只是很小一部分原因……”

  “嗯?”

  “他总拿你的过敏体质说事,我听不得,不过是小试牛刀罢了,让他知道咱们家还是有人能喝的。”

  酒过敏也不是他能左右的,虽然放在他那个发小圈是扫兴了些,可宋轶北几次三番提及,说得跟身体缺憾似的。

  溪曦听了不舒服,才替了他的那一份,应了宋二公子的一杯又一杯。

  瞧她说得大义凛然,头头是道,江酬别的没听清,只最后一句入了耳。

  她说,咱们家。

  这三个字平凡无奇,怎么他入了心竟泛着不思议的甜。

  “你这是替我出头呢。宋轶北那是酒桌上练出来的铜皮铁骨,和他叫什么劲呢。”

  心里偷着乐,怕这样的蠢事在发生,他还是忍不住劝一劝。

  溪曦想着他话里的意思,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比不过也不能怂,他下回再说你,我还能喝。”

  “我可不能让别人这么欺负你。”

  她正着小脸,说得尤为认真。

  听了前面半句,江酬还觉得她不受教,可听完了,整颗心都被烘得暖暖的。

  像是十二月的日光浴,洒在皮肤上正正好的温柔,每个毛孔都叫嚣着心动。

  男人笑着用掌心轻抚她的脸颊,却被她抓着反过来用手背摩挲。

  他的手背凉凉的,正好解了她酒后燥热的脸颊,舒服极了。

  她太可口了。

  江酬看着她,心里痒痒的没忍住,低声问道:“这么在意我啊。”

  他问这话时,心里都是打鼓,好像知道正确答案,又怕她答错。

  被问到的人一脸笃定,不犹豫地点点头,目光坚定而璀璨:“我在意你的。”

  溪曦想,如果有什么事是他不能做而她可以的,她甘心也情愿。

  男人嘴角的笑意更浓了,他猜她或许还是起了几分醉意的,不然这些话,青天白日清醒时候她哪里肯说。

  醉了也好,他喜欢听她讲真话,可爱迷人。

  男人微微颔首,向她靠近。

  其实他们离得很近,再靠近些,就要碰上了。

  溪曦正迷糊呢,鼻翼上扑面而来他的气息,回神了,连忙往后撤了撤,手抬起来捂住了嘴。

  他想吻她,她躲了。

  江酬有些可怜兮兮:“刚刚还说在意我的。”

  是在意啊,可是……

  惊慌失措的眸子盯着他,闷闷的声音从指缝里漏出来:“我喝酒了。”

  她惦记着他碰不得酒的事,刚刚差一点……不然,又要害他进医院了。

  男人这才缓和了神色,接吻其实不碍事,却被她记在心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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