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残
�两个在朝廷庙堂里都敢搞断袖的兔儿爷,军政大事怎么能交给他们来做主?”那人愤愤然拍案道,“也不知每日里上朝是不是就在脱了裤子胡搞,也是世风日下,科考了半晌选出了这两个乱了人伦的玩意儿……”

  “你说谁是乱了人伦的玩意儿?”

  “——说那谢琻沈梒啊。”那人脱口答道,却忽觉不对,猛地回过头来,“谁——”

  一击雷霆重拳如千钧之锤一击捣在了他的脸上。那人连叫都没来得及叫出声,身子便如断线风筝直飞出去,“夸嚓”压垮了一堆桌椅板凳,整个人如死猪烂肉般瘫在地上不会动了。

  却见不知何时归来的谢琻捏着拳头,居高临下仿若地狱恶鬼,那神情脸色只教人看一眼便惊得失了魂儿。另一人瘫软在座上,早吓得魂飞魄散,抖着嗓子一个字儿都说不出来,只敢摇着手不住做求饶状。

  谢琻单手拎起一把檀木椅,“咣当”在地上一砸卸了四腿和底,只拎椅背大步过去抡圆了又是一下儿扇在瘫在地上那人的脸上。顿时血肉横飞,飞出的两颗牙齿“叮叮”两声飞出了纸糊窗户外,除了尚有一头四肢的形状那人已不似人样。

  谢琻一张脸冷静得吓人,那双明亮的杏目寒若星电。他是头已经尝了血腥的猛兽,除了一刻不停地撕咬猎物的骨肉,已再没什么能让他停手。

  当地上的人胸膛再无一丝起伏时,谢琻平静地止了动作,缓缓回身,盯紧了座上的另一人。

  那人吓得壮似秕糠,一阵腥臊味传来,竟骇得尿湿了裤子。

  忽地一双云履挡在了那人的面前。

  谢琻抬眸,对上了沈梒的双目。他苍白着脸,抿着唇,右腿上还染着狼狈的茶渍。额头之侧仿佛出过一层细密的冷汗,细软的额发贴在了脸颊之上。

  楼下已有人听到了上方的巨响和躁动,正慌张匆忙地向上跑来。

  而谢琻沈梒相对立于一片狼藉之中,静默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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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小刀小刀……两个人的感情经此一事只会越来越好滴。

  文中提到的那些菊花品种都是真实存在的,超好看,感兴趣的朋友可以去搜搜图片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