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远赞歌(1)
越是获越大;越是汲汲营营,越是一无所成。

  这就是眼界的区别。

  有什么不用冒险而安稳的益方式吗?

  “在之前还算好,彭格列家族接手墨西拿后,一切都变得不行啦……”

  商人们怨声载道。

  “原先还只是增生税,现在虽然没了税,但彭格列不允许欺诈性的交易,更不许过分提高价格……那从哪赚取油水,可笑。”

  “对于工厂的规定就更加荒谬了,最低工资,人身保障,工作时长……在意大利就没有地方会这么做!”

  “可也不得不承认,彭格列的管理下起码不用担心货物被贵族强行压价打劫走了……”有商人小声道。

  “除非拒绝有关彭格列势力地区的生意,否则就必然违规会被彭格列家族成员盯上,有好几个家族和组织就是这样覆灭了。”

  “但这个该死的家族还在扩张,越来越多的平民加入他们把这个家族引到自己的城镇来!”

  一说到这个,就是一大片的愤然。

  大不了不做彭格列的生意……说得容易!当这个家族的管理地区扩张到不可避的程度时,哪个人不想避其锋芒?

  压制税率、限制贵族特权实施、打击越线家族组织……这种家族竟然一派欣欣向荣?

  ——土地、食物和人民都是由战争、斗争和对独立的渴望所塑造的。

  被剥削压制的农民、平民只能另谋生路。

  过路的马车经过扬起黄土,道路旁的灰败民居后,是一个谷物仓库。

  此时远不是获的季节,茅草掩盖顶部的仓库下十分空阔。

  白袜裤的小伙与民族长裙的少女面对面起舞,周围是或站或躺的孩子与年轻人,嘴里哼着欢快热烈的曲调。

  回旋、裙摆飞动——

  这是耳熟能详的民族塔兰台拉舞,据说是被毒蜘蛛咬后的解毒方法。

  “赛西利奥,你真的要去矿场吗?”

  “城里的物价越来越高,土地成不好,去那里,至少能给你们节省我一个人的开支让你们活下去,安娜,这没办法!”

  “但是,”安娜泪满眼眶,哽咽开口,“这明明很危险,会丢掉性命的!”

  矿场的工人是用命在开采矿物,没有安全保障、没有补贴、没有人权……

  “我留下来,就不会吗?”赛西利奥冷笑,“地主一层税,贵族一层税,政府一层税,每年的成之够还完上一年的债务,还不够生活……更别说这种时候!”

  “我至少要去寻找一条活路!”

  几乎是话音刚落,一道刚硬的声音就接住了他的话语。

  “呵,既然抱着死亡的心情……那就跟我走!”

  正路过的年轻人,神色冷酷,鬓角是修剪得极短的黑发,一身修裁良好的黑色西装。

  他横眉冷对,神色是傲慢与凶恶的混合。

  正是sivnora。

  “你是谁?”赛西利奥一步跨出挡在安娜面前,提防地看向来人。

  sivnora目露赞赏,仿佛看见一个令自己满意的蝼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