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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里,看到躺成了飞翔模样的姜弈。

  跟平时那个臭屁的模样不一样,姜弈闭着眼红着脸,一边咀嚼着空气一边发出咯咯咯的奇怪笑声。

  十分诡异。

  更诡异的是首烨然刚刚心口好像被什么击中了一般,闷闷的。

  首烨然看着地上的奇怪生物,虽然不至于洁癖,但是首烨然还是不想跟醉汉打交道,他讨厌一切不能正常交流的生物。

  可是他还是趁没人注意的时候,大力一甩,把姜弈扛上了肩膀,似乎是有什么顾虑,首烨然看了眼电梯的方向,最后还是选择了步梯。

  倒挂着的姜弈一路颠簸,终于止不住自己的阀门,吐了首烨然一背。

  感觉背后被浸湿的同时,首烨然大脑终于当机。一步并作两,跑得更快了,他跑得越快,姜弈吐得越猛,就跟清晨的洒水车一样,不错过一片土地。

  首烨然抓狂一般的掏着口袋里的房卡,却被无情的布料卡住了命运的喉咙,背后已经完全浸湿,分不清是汗还是另一个人的分泌物。

  明明是臭的,明明是臭的,首烨然觉得自己此刻嗅觉大概是受到斯德哥尔摩症状的量子纠缠,他居然越闻越香……

  伴随着酒香气,酸臭气,还是那隐隐约约的清幽的香味,不凛冽不刺鼻,孤傲的独自绽放。

  是苍兰的香味。

  首烨然脚步一滑,单膝侧弯眼看着就要倒下,他狠狠抓住了门框,这才勉强站稳。

  还好因为剧组包场的缘故,除了必要的清洁外,不会有服务员经过,否则他们的偶像这狼狈不堪的一幕明天就会伤了他们脆弱的心灵。

  首烨然牙齿狠狠一咬,吃力的借力重新站了起来,还好房卡没有继续纠结于裤兜的布料,他终于打开了房门。

  背上的人大概是已经没有东西可以吐了,流淌下来的液体止住了他魔鬼的步伐。

  首烨然打开洗手间,把姜弈往浴缸里一扔,由于动作实在是谈不上温柔,本来已经面如土色的姜弈此刻更是灰了一个度。

  刚刚还挂在脸上的怪笑,此刻已经变成了一副哭丧脸。

  首烨然开着水龙头,神色复杂的看看镜子中的自己,又看看躺在浴缸里的姜弈,不明白自己刚刚是得了失心疯还是得了失心疯,干嘛要没事找事的捡回来一个□□烦。

  还没来得及思索,喷泉王打了一个嗝,异香又再次袭击首烨然的大脑。

  首烨然感觉头晕目眩,眼睛所看之物全像是蒙上了滤镜,飘飘然。

  他迅速的脱下了濡湿的t恤以及短裤,穿上了件自带的睡袍。又迅速把头伸进了水槽,让水满满的浸湿着自己的脑袋,想要清醒过来。

  可是他呆的越久,恍惚感就越甚,他不耐烦的关上了水,打开了浴室的排气扇,又关上了浴室门,走到了客厅的窗边,把窗全部打开。

  虽然头脑清醒了,可是双腿却像是卸了关节,他只得撑着窗框,任风吹。

  不知道过了多久,首烨然终于恢复了神智,这会儿他才想起来姜弈还在自己的浴室里坐着。

  他找到了民宿的消防防毒面具带上,又试探性的开了一缝,鬼鬼祟祟的往里瞧了一眼。

  确定闻不到任何气味,他低下头,握了握拳头,甩了甩胳膊,抖了抖腿。确定奇怪的事情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