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幕 凡王之血必以剑终
我最喜欢的香槟酒得麻衣看了看薯片妞一眼。

  没有,但喝起来不错,口感微干有些甜好吧,你可以忽略我在这种精神状态之下对旧的评语,总之还不错。薯片妞端着水晶玻璃质地的香槟就被端坐在沙发上,优雅端庄,她难得这么优雅端庄,尽管她每天要指挥集团海量的业务来往。

  有点干是十分正常的,有点甜是因为你刚才无意识的把我的巧克力倒进去了。酒得麻衣指指她的酒杯。

  薯片妞一愣,低头看了一眼,果然杯中是一种叫人恶心的褐色混合物,如果她早就知道绝对喝不下去,不过此时她已经没什么味觉剩下了。

  你管我我喜欢巧克力兑香槟不知道会不会在下一个瞬间就连同整个城市被掀到天上去,难道尝试一下全新搭配也不行喂喂,你能不能别跟喝啤酒似的对瓶吹香槟

  快看信号恢复了薯片妞忽然扑到显示屏前。

  因为震动而罢丵工的摄像机们再次开始运作,传回了尼伯龙根内部的情况,100号站附近的隧道中,雪亮的光束撕裂了黑暗,那束光来自一列锈迹斑斑的地铁,车头悬挂着先锋号的铜牌

  omg,是那列原型车酒德麻衣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两只小白兔都没死而且他们正试图把那列旧地铁发动起来那可是废弃了几十年的古董货色卡塞尔学院真教出了几个变态级的精英

  路明非高举着手电,照亮了满是铁锈的驾驶室。这列车大概比他还老,什么数控仪表什么液晶显示屏一概欠奉,取而代之的是刷了绿色油漆的铁皮仪表台、红绿两色的方形指示灯、数不清的铜制拨钮,以及人造革面都被扒掉而露出黄褐色海绵层的驾驶座。

  楚子航居然相信这玩意儿还能跑起来,他从仪表台上旋下四枚螺栓,打开一块铁板,从下面引出了十几根电线。路明非心里很犯嘀咕,因为楚子航显然也并不了解这古董地铁的结构,一边试着打火一边参考钉在仪表台上的不锈钢质电路图。以这做模拟电路实验的新手做派还要启动一列古董地铁来逃生未免有点临时抱佛脚的嫌疑。

  不过此时此刻还能如何呢总不能指望靠狂奔来逃离湿婆业舞的领域范,这言灵曾经在須臾之间毁掉了一座古印度城市

  真是人生中最有意义的一天,他们在最后一刻成功翻盘之后又被那头低智商的龙大逆转,然后就只有屁滚尿流地逃命。这将是王牌专员楚子航履历中的污点,他不仅跟敌人搞暖昧,而且最后把一切都弄砸了,如果没有他们也许还没那么糟而他们连对外报告都做不到。

  这是一个国际化的大城市,上千万人在这个城市里进出,北海公园里还有老头老太在健身,文艺青年们睡醒之后开始准备去后海的酒吧晃晃,cbd里出没着职场精英,为他们的百万年薪小跑着工作,车流堵塞了二三四五环人们完全没有意识到一场危机正在迫近。

  路明非用力抹了抹脸,不敢再想下去了。

  这机器制造于1967年,长春客车制造厂生产,最古老的dk1型,原型车,只生产过两辆,使用750v直流电驱动,全动轴结构,设计时速可以达到80公里,应该能够撤到安全地带。这种车型在北京地铁中是否跑过一直是个谜,也没有人能找到最初的原型车,想不到是在这里。楚子航嘴里说着,手中不停,他试着扭结不同的线路,扳下电闸打火,电火花照亮了他没有表情的脸,我应该可以启动它,电路机构看起来不复杂,机械构造应该也没有大问题这是在尼伯龙根里面,连死去的东西都能被保存。

  嗯嗯。路明非心里有鬼,不敢跟他搭茬儿。

  也许路鸣泽能解决这件事儿,反正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