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部分
�。最后她抹着笑出的泪说:

  服了服了,老钟俺是真服你了。

  我说丫头你踩着鼻子上脸了啊,敢叫我老钟?

  叫你老钟怎么了?老钟老钟老钟!

  我说:老钟就老钟吧,我还真拿你没办法。哎,琳琳,闲着也是闲着,给你讲个笑话听吧?

  什么笑话?带彩的俺可不听。

  不听拉倒,俺也歇歇。说着我就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一分钟不到琳琳就沉不住气了:不讲彩笑话你就不会说话了吗?你说点什么嘛老钟,俺闷得慌了。

  我睁开眼说:嘿嘿,那我就说了啊。

  恩。

  从前吧,有个情窦初开的……算了算了不说了,忘了你还是个处女了。

  什么呀你!怎么说着说着又扯俺身上来了?去你的……对了老钟,你说男人是不是对处女看得特别重啊?

  是,那叫做性命攸关啊。

  为什么?

  恩,这个这个,比如穿袜子,你是愿意穿崭新柔软散发着清香的呢,还是愿意穿被人穿过的又臭又硬能自个儿站在地上的那种?哈哈哈,再比如那纯净水桶里没水了咱又渴得难受,你是愿意用只干干净净的新壶烧点水喝呢,还是愿意用一只曾盛过淤泥的洗脚盆来烧?嘿嘿,不用我替你选择吧?

  啊呸,就知道你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那是,我要是一吐一堆象牙还干这破警察?早开工艺品厂发大财了我,呵呵。

  琳琳突然静下来,过了会挺严肃地说:钟立秋,俺要是找不上男朋友就是你这鬼闹的。

  我赶紧说:别呀琳琳,你可千万别在你的同龄人中找我这样的主,我这是诸事不得意闲出毛病来了,正经奋发向上的年轻人哪有我这么浑的?一板一眼的那才是好孩子。真的,好多时候我自己都觉得我真不是个东西呢。

  我一边和琳琳东扯葫芦西扯瓢的胡侃,一边支愣着耳朵听走廊上的动静,先是影影绰绰地听到有人问答,继而由远到近响起了高跟鞋敲击地面的笃笃声,就站起身来对琳琳说:估计来了个美女,我得到里面躲躲,你知道我意志不坚,见了美女失态就不妙了,拜托了琳琳,你把那手续给办办。

  说完我就进到套间里关上门,站在窗侧透过立式百叶窗帘的缝隙往外瞅。

  一看之下我差点笑出声来,我看到琳琳一脸惶惑地看向门口,和初见刘香香时一样,那嘴张得能钻进只大老鼠去。这丫头真不幸,这两天遭劫呢这是。

  黎静进入了我的视线。她长发披肩,穿一件长及脚踝的藏蓝色风衣,项中系一条白色轻纱,身体和面部的线条凹凸有致,带有一种充满动感的流畅,比之照片上的她更多了几分鲜活之气。我看到她不卑不亢地向琳琳询问了句什么,琳琳这才缓过神来请她坐在沙发上,给她出示了那张通知书。

  黎静拿着那玩艺看了会,又向琳琳问了句什么,然后在上面签了字。琳琳起身拿出那件裘皮大衣及刘香香的一些私人用品交给她,并让她打了收到条。

  黎静向琳琳点点头,露出一丝浅笑,然后转身离去。

  我连忙推门出来,一股若隐若现却经久不散的香气刺激着我的嗅觉器官,使我想到了躺在浴盆里和她通电话时的情景,我无法想象这个美丽清秀的年轻女子在我语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