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部分
我说那好,我就叫你们小弟弟了哈。
他们就又都笑着说,别,别啊钟哥,小弟弟那是啊。
我说,哈哈,还有这一说?
其中一个把头发染成黄色的女孩接话说,别听他们的钟哥,他们老不要脸呢。
我听出这小妞是东北口音,就笑着说,是啊,东北人都是活雷锋。
男男女女都很开怀的笑。
我说三位小妹妹……哈哈,这小妹妹没别的含意吧?
一家人就又笑。
我说,要是没有别的含意我就接着说了,三位小妹妹头发可是各有特色啊,往路口一站开车的司机准小小心翼翼地盯着你们看,红黄绿,三色常明灯,不过你们可别乱伸脑袋,省得把交通秩序整乱喽。还有一点我搞不明白,你们把头发染成三种不同的色,是怕那三个小子认错了人,做个记号吗?
她们说:
钟哥是逗。
钟哥真逗。
钟哥特逗。
那几个男的哈哈笑着冲比他们小六七岁的驴蛋媳妇喊:嫂子别忙了,弄那么菜干嘛?过来陪兄弟们喝酒吧,让小芹上菜。
驴蛋媳妇一边答应着一边过来了,顺手摘掉了腰上精巧的花围裙,见了我后很文静地喊了声钟哥好。
我笑着把我从礼品店买的一个酷似张乐平漫画中三毛的丑娃娃递给他,说,你看这孩子是不是特象你家蛋儿?
驴蛋媳妇高兴地接过去有些夸张地抱在怀里,对着那三个公子说,你看人家钟哥多会办事,哪象你们呀!一个个嫂子嫂子叫的倒很甜,哼。
我说行了莫莉,再夸我可就坐不住啦。
菜大多是超市里买的成品,只不过用微波炉加了下温。酒是好酒,五粮y,烟是好烟,软包中华。
我把玩着一盒精制的烟问那三个家伙,这烟多少钱一盒了现在?
那姓徐的公子说,找人从北京弄来的,便宜,才六十。
你天天抽这烟?
他呵呵笑着说,是啊钟哥,习惯了,除了这个抽什么烟也不对劲。
哦,一天抽多少?
一般是一盒,要是打麻将,三盒还不够呢。
我看了眼低眉目顺目麻利上菜的保姆小芹,心想除了吃住,驴蛋每月也就给她三两百块钱吧。
钱,这些小子们有钱。我知道他们的钱是怎么挣的,他们老子所在的那家企业生产一种很抢手的工业原料,他们只要找他老子的部下开个条子就可用低于市场价一大截的价格将那所谓“计划外”的原料弄到手,然后再用比市场价高一截的价格卖出去,其间差额就到了腰包里。他们往往是买主求上门来才拿了对方那高价的钱去开条子和提货单,然后把条子给对方,发票可以找个蛋儿那种贸易公司随便开,想怎么开怎么开,他们会给蛋儿一点所谓的管理费。左手进右手出之间他们一次赚个三五万块很正常。那些急于得到原料的买主找到他们就等于把那部分钱送给了他们。说白了,他们卖的是他们的爹,是他们爹手中恐怕连自己也搞不清是谁给的权力。
几杯五粮y下肚那三男三女都面红耳赤了,我和驴蛋酒量大,蛋儿媳妇说是怀孕了滴酒不沾,并早早去了卧室休息。那六个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