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部分
注意力,试图把一朵车矢菊别在我的耳朵上。

  我看着那些在草叶的滚动的闪光的水珠,心中的疑惑只增不减。

  远处传来小忧和小离嘻笑打闹,追追逃逃的声音。

  轻风吹过林梢。

  忽然又觉得,知道不知道原委,并不是一件很重要的事。

  现在的平和,让一切疑惑都变得微不足道。

  只是从第二天开始,我向长老正式讨了典藉来看。

  看龙族从开天辟地时就已经存在的证明,看曾经呼风唤雨强肆横行的祖先。看因为血统的问题而日渐式微的龙族的历史,也看为什么龙族要退避隐居在隐龙的原因。

  辉月躺在床的里侧睡得安稳,我坐在床头,就着油灯的有些跃动的淡黄的光看那已经泛黄发脆的旧书。

  一直都觉得自己象一个客人,从外面的世界来到这样一片琉璃仙境,没有真实感,没有归属感,只觉得自己是一只候鸟,迁徒到此处,终究还是要离开。

  虽然知道自己的身份,可是心底里并没有认同自己真的是属于这里的一份子。

  我没有关于这个地方的记忆。

  虽然看到美丽的景致,看到温和敦厚而又热情亲切的族人,也会有感动。

  但那种感动是浮面的,并没有到达心底。

  深沉的水底下,心底下,我仍然当自己是一个过客。

  是一只来过冬的候鸟。

  可是现在。

  如此宁静的时刻。

  却觉得有沉深而尖锐的悲哀,象汹涌的潮水,扑天盖地卷来。

  漫长的严冬。

  我用了一切的手段来替辉月保暖,白天尽量不让他出门,晚上把他裹得厚厚的,屋里四个角上始终烧着火盆,小忧小离一进这屋里来就热得脸色通红额上全是汗。

  “我说子霏哥,你这屋里跟夏天似的那么热。”小忧抱怨。

  当然没有夏天那么离谱,因为辉月还是抱着我猎来的动物的皮毛,缩成一团儿取暖。

  生活平静,有条不紊的过着。

  我每天每天为辉月运功,助他疏通血脉,活动关节。他体内渐渐有真气流转,虽然微弱,但是他毕竟是一天天在好起来。

  辉月对身边的事情没有太大的兴趣。

  但是很奇怪的,这样一个看起来一脸禁欲主义辉月,对吹灭灯之后的床上运动,却是格外的兴致高。

  每到那种时候他身体会很暖,柔韧而修长的身体在黑暗中漂亮得象夜间潜行的兽。

  有的时候我会想,也许他是发现了这样做可以取暖。

  但是同他牙牙学语一样缓慢的,他对这方面,显然也没有什么领悟力。

  我咬着牙伏在床上,他不知轻重,兴致勃勃的向前挺进。

  真想找些本春宫秘戏来给他好好补上生理教育课。

  每次这样做完,他都会露出满足而愉悦的神情,紧紧抱着我,两具汗湿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入睡。

  虽然一开始的时候总是心里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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