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部分
�当然是有原因的。小学一年级的时候,期中考试,我的数学考了58分,就差两分我就及格了。可是那位快四十岁的数学老师太损了,她当前全班同学的面请我站了起来,指着我的鼻子说:“钟阿狼啊钟阿狼,你那一脑子聪明才智都用到哪里了?是不是全用到盯着人家前面女同学的小耳朵了!是不是一天到晚想着如何扒女厕看人家的小小白p股了。”

  我靠!这话不但严重侮辱了我的人格,更为可怕的它极度侮辱了我的智商。我上课时是经常盯着前排那个叫徐玉玲的女孩的小耳朵看了,谁让她的小耳朵长得又白又嫩又好看哩,总是诱惑着我想扑上去咬一口,这能全怪我吗?至于扒女厕所的事情,我是从来没有做过的,只是当我的玩伴儿二狗有想法看徐玉玲同学的光p股的时候,我在旁边给他做了有益地指导。

  我说:“咱们学校的女厕你可利用一下,估计可以比较有效地看到女同学的隐私部位。”后来果真二狗就照着我的话去做了。这家伙天生笨手笨脚,刚趴到女厕的墙头上,还没来得及往里面瞧,忽然脚下打滑,“叭唧”摔下来了,正碰上巡视学校全的王校长。王校长凶神恶煞般拎起他的脖领子将他揪到了校长办公室。丝毫不坚强的二狗没经过任何刑讯就把我给供出去了。“这趴女厕墙头的主意是钟阿狼提供的,我只是一个执行者,他才是幕后策划者。”

  由此,我还得了一个著名的外号——狗头军师。

  我的年少的心灵被数学老师狠毒地伤害了。从此,我恨乌及屋,也就不爱学数学了。这种恶劣情绪一直影响到十几年后我到考大学,如果不是数学成绩拉后腿,清华大学或者北京大学里可能就多一位少年才俊,中国可能会出第二个华罗庚。

  过去的事情就不提了。只说现在吧,我实在算不清楚红衣mm女鬼小红要打多少个电话,才能打到我的手机上。当初我给她留手机号码时,故意将最后两位弄错了。从0到9,共10个字数字,两位数字排列组合,会出现多少种可能?

  辛苦小红这鬼丫头了。

  我拿起手机,查到已接来电,想再拨回去,可是刚摁了一下键,又停住了。我不能再与一个精灵古怪还可能又狠又毒的女鬼来往。因为说不定哪一天,她趁我不备时将我吸了血,我不就死得太冤枉死了吗?人间幸福我还没有来得及一一享受呢,我不想死得太早。

  我把手机扔到床头,准备去浴室洗澡。做完床上运动一定得洗一个澡,不然一身臭汉,是很对不起与我错肩而过的那些漂亮女孩的鼻子的。当然,更多时时候,会影响到你的某种生活情趣。

  这时候,手机再次响起。“铃铃……铃铃……”

  我靠,不会是女鬼小红不死心,又拨过来了。我赤身l体僵在浴室的门口,脑海里开始做激烈的思想斗争——接,还是不接?接了会是什么结果,不接又可能是何种结果。

  “铃铃……铃铃……”手机在固执地响着。我想像着在手机的另一端,一个因为受欺骗而愤怒变形的鬼脸,一张苍白如a4纸的脸,两道弯细细的柳叶眉,两只大眼睛鼓突出来,眼角开始往下淌着艳红艳红的血。那张原本性感、可人的小嘴此时变成极度大张,上下各两颗尖锐的牙齿长长地伸出到嘴巴外面。

  “钟阿狼,你他妈的快接电话,不然我就来找你,掏你的心,挖你的肝,喝你的血,fi——fi——zi——”

  我头皮发麻发胀,心跳在不知不觉中增速到80迈。“不就是一女鬼吗?老子伊拉克战争、恐怖分子拉登都不怕,还怕什么?”我如此转念一想,一边自言自语安慰自己一边走到床边,郑重地拿起手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