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部分
山的七彩飞舟。

  她悄声对随后飞至的华玉道:“师姐,要是咱们先擒到了那个李本风,还有那个比喂小的天音,我要拿他们两个,好好试下蜀山弟子的飞剑,你看蜀山的弟子驾御飞舟,比咱们还威风。”

  华玉道:“不可贪玩,师尊已经说过了,咱们随罗圭师兄此来,乃是除魔卫道的灭杀,虽然师姐的粗浅修为亦感应不到东海瀛水洲,可听师尊说,掌教并不把蜀山看得有多重,却倒是对那个常人之态显于俗世里遭逢朝灭的南陈皇后沈婺华另眼相看,她创立遮星阁,当是上承天意。师姐有次听到师尊在天阙阁问掌教,南陈淹灭,隐为南朝佛门道派圣主的沈婺华,竟不能挽朝之命,又如何能有资格成为昆仑威统道门的大患?”

  华葳有些着急地问道:“沈婺华到底是什么人?掌教怎么说?她就凭着三两个弟子,怎么跟我们昆仑斗?”

  “师姐也不知道,只是看到师尊连连摇头,掌教说给师尊的话,师姐句也没听到。”华玉心地纯真,听到什么,便说什么,这些话本来她不想说,可是看到华葳仗着昆仑之名,把切都不放在眼里的样子,颇是担心,便出言提醒,叫她知道,昆仑也不能掌控切随心所欲地杀伐屠戳。

  华葳听了师姐的话,皱眉道:“师姐你真是,这么重要的话,你怎么不好好听听。”

  华玉道:“师姐修为太浅,掌教不想让我听到,我定然听不到,咱们身为昆仑弟子,除魔卫道当仁不让,可修为上要步个台阶,强求不来的。”

  两人说话间,大师哥罗圭已是柄天羽神剑在手,驰到蜀山飞剑法阵前,恭敬地对祁南星和师印烈、方明涯执以持剑之礼:“祁前辈,师前辈,方前辈,昆仑门下罗圭带众师弟师妹初下昆仑,愿听前辈调遣,以正天下道门之统。”

  “祁某不才,奉掌教之命,只为止战,更不敢违逆天道,以世外之修绝尘世中人求道之门,凡事当顺道依理而行,祁某更无德威,行令昆仑弟子,咱们蜀山昆仑两门,还当顺气运之变,勉力而为,少生杀戳。”

  “前辈所言极是。”罗圭再次施礼,飞身而退,飘落到神雾峰上。

  “在下姓李名本风,田下拖泥卧草之辈,因不甘净土山上众老小死于非命,过江而来天莱山寻方种田自养之地,浑不知竟被大隋天皇视为眼中之钉,竟惹出了如此大的血光之灾……本风自知有限的道行不配与蜀山尊长说话,可是,众师姐皆不愿惹染尘务,本风勉为其难,以鄙陋上仰天人,以求活命。”本风立于街中,扬声放言。

  “祁南星见过沈师姑遮星阁门下弟子,我蜀山门下奉掌教之命而来,有个不情之请,若是你等愿随我入蜀山修行,我祁南星可以掌教之名,保天莱山众老小衣食无忧,安居乐养。”

  “你蜀山要凌驾昆仑之上吗,凭什么你句话,就免了李本风那小子之死,他该死,在倚春阁中与妖缠体,正邪不分,白日污合,根本不配做道门之徒!为葳今天就要取了他的性命,以净道门!”

  “配不配要由你来说吗,你昆仑此来,莫非又要打着除魔卫道的旗号,以令天下道门唯昆仑马首是瞻吗?”天琴跃立虚空,裙裾飞扬,琴剑剑茫吞吐,迳指华葳。

  “哼,你道我怕你吗?个爹娘不养,被除师门,不知人间闺守的野女人,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话!”华葳脸不屑,腾身而起,飞剑放出,浓织的剑茫顿显苍翠笼山之象。

  “阿弥陀佛,以杀制杀何时而止!”立于福升楼旗杆之上的尉迟繁炽袭灰衣飞出,罩住了华葳的飞剑,“华道得沈师姑之命,坐守天莱山,未料德行浅陋,已然造下杀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