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部分
的门人鬼哭狼嚎,腿快的早已越涧窜沟的不知去向。最倒霉的是何青改,被春山老爹拳击得元气大伤,又避无可避地挨了顿g刑。

  花家三兄弟打了个痛快。天香看了眼奄奄待毙的何青改,出口止道:“留下活口,我要逮回皇宫中,去找何足阳那个老匹夫算帐。

  ……

  本风坐了息,感觉体内好些了,眨着眼仔细看了看三阳真人,他还调皮地摸了摸三阳真人光亮的大肚皮,“是真的,驭剑飞行,还可以无招胜有招。若不是前辈出现,我李本风又得回娘胎里重造次了。”

  三阳真人爽朗笑:“功劳不是贫道的,助你那人在净土山上摘好了桃子等你呢。”说完话,轻轻拍了拍本风的脑袋,起身摇头晃脑地去了。

  天香看着三阳真人远去的背影,在地上跺着脚,娇嗔道:“师父,又要去宫中偷酒喝……你答应了皇后娘娘的,今晚要行拜师礼的。”

  “好徒儿,不会误的,不会误的……心所有依,我浮尘根……尘根尘根,二所影故……”三阳真人念念有词,其声尚在,人却消失无踪。

  春山老爹亦是头回见到三阳真人的真容,听着三阳真人之语,竟觉体内生气已聚,能开口说话了,“今日战,春山方知井底之蛙难窥天境,好惭愧,毕生之学,竟连自保亦难。”

  天香道:“爹爹重伤未愈,回家好好调养才是,不要多说话。”

  春山老爹点了点头,看了本风眼。眼神中已是把本风看作天人般:小小年纪,把断剑,硬是从阎王那里抢回了老夫条贱命,唯家脉,香火有续,这大恩,以何而报……

  大智等人把本风所扎的担架略作整理,让老爹和本风躺了,慢慢抬着回到了净土山。天香则带着天琴调教出来的班宫女,押着何青改回了皇宫。

  净土山上风物依旧。

  本风坐在担架上看着,却觉有些异样。他突然想到现在已是深冬了,就算江南湿暖,亦不应该有桃杏李枣,可是,净土山上却是果沉压枝,有几颗树上还是花蕾初绽。

  正纳闷儿着,耳边听到了马蹄踏石的杂沓之声。

  袁正喜对着本风的耳朵低声道:“叔宝皇帝来了,八成又来耍混了。”

  “那几个小子,给我通报,让皇后出来见朕!”骑黄骠冲到众人身前。马上之人,颇不耐烦地挥着马鞭。

  众人未及说话,身前身后已是骠骑列阵。

  皇家威仪果然不同凡响。

  本风瞄了眼那虚胖之人,凭猜也知道他是将散之朝的皇帝。

  “大陈皇帝万岁,小民有伤之人,无力迎驾……小民略通医术,看皇上龙体尚存沉疴,不宜枉动火气,宫中御医可有医嘱?”本风看不惯陈叔宝居高临下颐指气使的样子,语带讽刺。

  “你们身上都有伤,都是要死之人吗,快去叫皇后前来接驾!”陈叔宝只是瞥了本风眼,见说话之人是个十几岁的少年,只是冷哼了声。

  几声鹿鸣。

  皇后沈婺华从桃树丛中走出,手里端了盘桃子,盘李子。身后的小鹿嘴馋的绕在沈皇后的身前身后,颇懂人性地眨着对可爱的鹿眼,有些不解地看着气势汹汹的陈叔宝。

  “都要做亡国奴了,你还有闲心在这里摘桃取李,做农喂鹿,朕问你,隋朝已经着写降书了,你管是不管!”

  陈叔宝火气好大,骑马冲到山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