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部分
精神折磨弄得快疯掉了。

  每天出门,她都明确地感觉到有人在跟踪她,而那些人也不怕她发现,却又不曾对她做过什麽,只是跟着她,不停露出y冷的笑容,每一个看来都是小混混。

  每天深夜,都会有鬼声鬼调的电话,扰得她惊悸到天明。如果将电话拿起来,s扰的方式会变成按门铃声,直要按到人崩溃。

  她的生意一落千丈,服务的单位不再替她安排凯子,家中父母知道她涉及绑架案後,认为她私生活不检,暂时不原谅她。可是日子还是要过呀,於是她开始安分地找工作,但不知怎地,她连个花瓶工作也没捞到;再好色的面试者也只会请她回家等消息

  她才怵然惊觉自己可能惹到了什麽人,而且还与钱势二字有所挂钩的人。

  但细数二十年来唯一做的歹事,只有一个半月前的那椿,而且那甚至没有付诸实行 原因是小糖那个大白痴坏事!不过,追根究柢,她真的无意使坏,只是没料到事情会不可收拾至此!而且还与法院结下了不解之缘。

  至目前为止,她仍不明白为何事情会急转直下到这个地步。

  坏事还没真正下手去做,全天下的人早已知道她是嫌犯。为什麽她的霉运走得这麽彻底?

  李举韶抱着儿子,淡淡道:

  我们并无意追究,只是,想知道你心中在想什麽而已。你不介意说一下吧?由跟前情况来看,他深信众亲友中必然有人偷偷出手折磨人。

  钱思诗低泣道:

  我……只是出於嫉妒,看你们那麽幸福,所以嫉妒!因此想找机会看你们心急害怕失和的样子,我并没有真正想对你们做坏事!我没有打算卖掉你们儿子。

  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盒面纸全遭了她的毒手摧残。

  有些玩笑是开不得的,何况你对无冤无仇的人恶作剧,未免太过分了。孙束雅冷淡地说着。

  我已经有报应了呀,请你们放过我吧!我以後不敢再动这种念头了,你们有靠山,我不敢了!

  李举韶叫道:

  你这种欺善怕恶的心态不好吧?那是不是说如果我们今天没靠山、没人出头,你就有恃无恐了?

  钱思诗忙摇头:

  我不敢了!我怕到了!我不会再怨恨孙束雅嫁得幸福了!也不敢介绍她去赚外快

  什麽外快?他危险地眯起了眼。

  可惜钱思诗一直当他们夫妻是软柿子,也就直言了:

  本来想介绍她去当伴游女郎,一个小时一千二呢!不必上床就可以赚钱……

  咦……呀!

  直到她的衣领被拎了起来,脚跟离地十公分,她才知道斯文开朗的李举昭也有其暴力的一面。

  我……我没有做呀!你们不能因为没做的事再对我动私刑!我……

  孙束雅脸色铁青,走到门边打开门。下一秒,一具物体被人丢到门外去挂着。

  不屑再说什麽,已将此人列为今生的拒绝往来户,至於其他亲人是否决定收手,他们是不管的。

  对於这种放任自己私心去伤害他人的女人,给予一丝丝怜悯都是浪费!

  又是九月时节,各校纷纷开学,今年的t大迎进了一票学生之中,自然有孙束雅的大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