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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法律擦边球。军火、走私、毒品,我们都不沾。

  额呵呵我尴尬地笑道。

  唉算了,我在你这里说这些g什么,你一个小孩子,也不懂这些,我

  这就是找个人说说话吧她擦擦泪痕,起身出门,我准备叫住她,可是想了想

  还是算了,一来这是她的家事,二来我现在自身难保,天知道我的原虫出了什么

  问题,连修复这种简单的事情都很难做到,更遑论将一个植物人恢复正常了,

  最重要的是这里牵扯到黑帮事务,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了,

  万一不小心引火烧身,就大大不妙了。

  陈冰心打开门,妈妈正好出现在门口,手里端着一个托盘,陈冰心有些尴尬

  地一笑:呵,张老师,我出去看看情况。

  妈妈点头走了进来,顺手带上门,走到床边道:怎么了小俊我看陈老师

  好像很伤心的样子。

  我喘两口气,轻笑道:没事,她也是对我表示一下关心,想到阿姨的事情

  有些伤心罢了。

  阿姨的事情妈妈放下托盘拿起碗疑惑道,你说陈老师她妈妈。

  我叹气道:是啊唉这事可不简单啊。

  妈妈吹着碗里的东西,说道:这陈老师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身份,小俊你

  不知道,她们家这个房子,简直就是个庄园一样,而且在地价最贵的北城,

  前天我来的时候就看到这院子里有好多看起来凶神恶煞的人,刚才下去找吃的,

  都是有佣人的,而且我看院子里那些人更多了。

  我看她一脸凝重的神se,叹道:这种护卫是很正常的,因为她是三竹帮的

  呵呵三竹帮的公主。

  啊妈妈端碗的手都是一抖,瞪大眼睛惊讶道:三竹帮那个黑

  帮。

  我点点头,又道:是,她爸爸就是三竹帮的老大陈先,就是那个胖子。

  妈妈愣住了,过了好久,才轻轻把碗放到桌上,问道:那我们还是回去吧,

  待在这里太危险了,跟刚才b,你现在有再恢复一些么。

  我尝试了一下,发现动起来全身都撕裂般疼痛,似乎并没有办法完全活动自

  如,便摇头道:不行,还没恢复好,不仅如此,连那种修复的感觉都消失了,

  现在最多也就是生命力流逝的态势变慢了。

  说到这里,我忽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怎么就顺口说出来了。

  望向妈妈,果然,她现在全身都僵住了,眼中一片惊恐,泪水在眼眶里汇聚,

  眼见便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生命力流逝她掩住嘴不让自己哭得大声,但身子的颤抖还是在

  告诉我她内心的悲恸,生命力流逝。

  我心知这事想瞒也是瞒不住,苦笑道:没事的,妈妈,我想我知道是怎么

  回事,现在已经止住了,不会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