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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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赞之心里有点不舒服,一个女人家,干嘛一开口就要c人家的娘?当然,病退的首要条件是病人自己提出申请,既然她不提出,你办什么?她要c你的娘也只好让她c去了。杜赞之看了看容棋,说:“你明天向交通局了解一下情况。”然后站起来跟女人的丈夫握手,他说,“既然没有病退的文件依据,你们自己又不愿,这个事并不复杂,不退就是了。”

  女人向杜赞之伸出大拇指,在他面前反复比划,嘴里要说句什么,但脸憋得通红也说不出来,好不容易才发出声音了,但还是:“我c你娘!”这当然不是c杜赞之的娘了,即使要c也c不到,因为他的娘多年前就离开了这个世界。

  “按理,她这种情况也该办病退了。”容棋说。

  杜赞之说:“你没有文件依据,人家干嘛要退?办了病退要减少多少收人?如果按刚才那份1982年的文件扣她的工资,一个月才可以扣他多少钱,最多几块钱,要按现在的工资标准扣,人家同意吗?工资结构完全不同了,你也扣不下去。”

  容棋说:“现在人事部门热衷于年终考评,搞出那套abcd让大家去填,不上班的可以评出优秀,上班的却全部可以打上d ,不少单位有人为这事闹到大街上。”

  “好像今年比往年已经简单了些。”杜赞之随口说。

  “最简单也是那么回事。”容棋说,“该做的事不做,却挖空心思搞这些,如何谈发展?”

  杜赞之说:“你明天问问交通局,让他们找依据,如果还找不出,至多按规定扣不上班的工资。当然,长期不能上班也可以通过其他途径促使她退,但又何必,交通局我想就这一个,同情弱者吧,谁叫我们是社会主义?”

  容棋说:“大家都说杜书记是菩萨心肠,一点不假。”

  “下一步,县市机构改革就开始了,到时再考虑也不迟。”杜赞之说。

  容棋一听就忍不住笑,他说:“汉州的机构改革从1994年一直搞到现在,只是将机要局保密局并入市委办作为内部机构,但人员编制一个没少,市里凡开会要部委办局出席的他们同样得出席,其实身份还是没变。”

  “上面有这个机构,下面就得相应设立,否则上面来人谁出来接待?”杜赞之说着也笑了,“有人说,汉州的机构改革喊了这么多年,只是将编制局改称编委办。”

  杜赞之说完,任在娜笑得直捏他的肩膀。“真逗,我只是听说有这么一个亲戚,可从来没见过。”任在娜说。

  “你千万别见她,否则她……”

  “你坏,一个女人家,说说而已。”任在挪说。

  “她c我,我c她的亲戚。”杜赞之说,“反正不会吃亏。”

  任在娜捏了他一把:“你赚了,亏什么!”

  杜赞之说:“我跟你讲个故事吧,题目就叫《不做吃亏事》。”他说,从前有人生了个傻女,长大后母亲老是担心男人会欺负她。有一天,母亲外出,反复叮嘱她在家不要做吃亏事。不一会,有个收破烂的男人路过看见她,觉得有几分姿色,便多看了几眼。那傻女想起母亲的话,觉得人家看了她,她就要看人家,否则就吃亏了。男人见她看他,以为她有意于他,就走近拉她手。她当然不能让他白拉。后来男人就拉着她回房里,你抱抱我,我抱抱你,你脱我的衫我解你的裤。母亲回来时,她非常高兴地告诉母亲,她今天没有做吃亏事,并将男人和她的事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任在娜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