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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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叫防君子不防小人。”

  “如果我也是小人呢?”

  “你怎么会是小人呢?”

  “我认为在这个问题上没有君子小人之分。”

  “那可得具体问题具体分析,看时间地点人物事件。”

  “我们怎么办?”杜赞之借着几分酒胆,直截了当地问。

  “什么怎么办!”任在挪一脸不理解,她是装糊涂。

  “我受不了了。‘’杜赞之突然向后一仰躺到沙发上,”不是酒精中毒,就是荷尔蒙中毒。“

  任在挪说:“回去吧,你夫人在家等着你呢。”

  杜赞之听了这话很不高兴,他觉得边皂德那20万要白给了,他明天是不是让边皂德找个理由收回许诺算了。今晚的四万块钱红包就当交学费吧,看来这小娼妇确实难以制服。

  “实在等不及回去,就在酒店里找个来解决问题也行。”任在娜说。

  ‘你以为天底下的男人都是嫖客吗?“杜赞之冷冷地说。

  ‘你以为天底下有许多好男人吗!“

  “今晚让你不小心碰上了一个。”

  “到现在为止也许还是,但以后我就不敢保证了。”

  “你们女人衡量男人好坏的标准是什么!”

  “没有标准,只凭感觉。”

  ‘你以为,在外面有第二个女人的男人都不是好男人吗!“

  ‘你说呢?“任在挪一笑,露出两排非常整齐非常洁白的牙齿。

  杜赞之心上又一抖,说:“我得重复你刚才说过的话,具体问题具体分析,要看时间地点人物事件。”

  任在娜很有风度地点点头。

  “听说泡你的男人很多?”杜赞之问。

  “听谁说!”

  “你首先回答是不是?”

  在艺术学院,省里一位领导的公子通过院领导认识任在娜,然后就天天开着小车到学院门口接她去玩,一个星期天,在国际大酒店的贵宾房里,她半推半就向他献出了第一次,她以为这辈子有依靠了,谁知不到半年,这位公子又跟她的一位同学搞上了。她一气之下,再也不肯见他了。

  “用词不当。”任在娜说,“找我的男人是不少,但都只是泛泛之交,谈不上泡,他想泡我我不让他泡那也算泡吗?”

  “你是看不起人家。”杜赞之说。

  布维鹰也曾几次到艺院找她,她一看就知道他不是个好人,从来不肯单独跟他一起过。边皂德也跟他的朋友到过艺院,让一个副院长将她带出来跟他们一起唱过歌,她觉得边皂德没有布维鹰那么露骨,但也是花心男人。

  “要是每一个找我的男人我都看上了,那我成什么人了?”任在娜又张嘴一笑,她在得意的时候总张开嘴笑。

  “能不能跟我说说,你找男人的标准是什么!”

  “不好说。”任在娜说,“标准又不是死的,但人要活着,总不能没有钱吧?仅仅有钱也不行,现在许多女人嫁台湾老头,真是不可思议,那叫嫁钱,不叫嫁人,我认为人品和形象同样重要。”

  “那就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