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两个小厮垂手，耷拉着头站在门口，这大冷天的，两人都有些发抖了，这是闹的哪一出呀。

  程氏更是不明白了，疑惑的看着两人，方柠轻拍了下程氏的手：“娘，您先进去，我来问。”

  程氏点了下头，两人在看到程氏和方柠后，马上恭敬的施了礼：“夫人、大小姐。”

  并马上撩起了棉门帘让两人进去，程氏先进了屋后，方柠挥了下手，示意两人放下门帘，然后对两人勾了下手，转身离开门口几步。

  “怎么回事？”方柠看着两人。

  这一问，小个才十四、五岁的小厮的眼圈就红了，委屈的道：“老爷一回来，不由分说的，就打了我俩一顿，还让我俩站在门口守着，您们不回来，不让回房，而且还将夫人房间里的东西都砸了。”

  “什么？”方柠皱眉。

  “他让春雨去找夫人，却把蕊儿留在了房间里，我还听到蕊儿小声的哭声，却不敢进去看。”豆子小声的道。

  方柠眉头再拧的紧了些，就在这时，突然屋里传来了尖叫声：“夫人，夫人……”

  方柠身型一动的就闪进了屋里，当她看到室内一片狼籍，瓷片遍地，而程氏此时正躺在地上，还被一个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的丫鬟扶在怀里，双目含泪，嘴角带血的样子时，她微眯了下眼睛，混身瞬间散发着冷气，目光缓缓的移向还站在那里指着程氏正大骂着的方文庭。

  “你个贱人，从来就没为我考虑过前程，现在我已经被降到待郎了，而你呢，还安心的坐在这里当什么大夫人，你也配，当初就不该一时心软的留你性命，还生了个不管我死活的贱丫头，心不向我的儿子，你个贱人，怎么不死，现在我就是要纳这丫头为妾，你能奈我何？”

  “她不能！”方柠冷冷的开口，对着门外喊了一声：“你们俩个给我进来，将夫人和蕊儿送去老夫人那里。”

  门口的豆子和小包子跑了进来，扶起两人就往外走，程氏担心的道：“宣儿……”

  “去上药！”方柠淡然的开口，却是不容置疑的语气。

  【作者题外话】：平安夜喽哟，有没有给冷雪准备苹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