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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他仍然没有回答我,只是死死盯着我,眼神固执得可怕,声音却是柔而轻的:“刚刚为什么要救我?”他非常不解,似乎遇上了一个天才也想不通的问题。

  可对我而言非常简单,我说:“因为大哥对我很好。”

  手下擦拭的唇勾起一个弧度,我的手被一把抓住,抬头对上兄长戏谑的眼:“哦,他对你很好?”

  是他,长达半年未见的周朗。

  他的右手强劲有力,鹰爪般桎梏住我,在他的逼视下,我反倒冷静下来,我是谁,是桃花镇走出来的小婊子,什么龌龊肮脏没见过。

  他撑起半个身子,扯动伤口,纱布下沁出血。

  我皱眉,大着胆子按下他:“别动,伤口裂了。”

  周朗一愣,低低一笑,俊脸在我眼中放大,双手扣紧我后脑勺,对着我嘴唇一咬,铁锈味弥漫,随后他又几近缠绵地舔舐伤口,舌尖还企图钻进入我口中。

  我闭眼,咬紧牙关,硬生生憋出泪花,他才放开我,我的上半身被拖拽,贴压在他胸膛,两个人的心跳隔着薄薄的衣服,节奏不一地前后跳动。

  “现在你清楚我们俩该谁命令谁了吧?”

  我忍着给他一巴掌的冲动,深深吸了一口气,一声不吭地擦去他的印记。

  周朗闷笑,又凑近,咬了我一下。

  “不管什么事,只要不去反抗,就会受到最小的伤害。”

  一闭眼,兄长漆黑沉静的眸就出现眼前。

  黏腻的吻落在额头,脸颊,嘴唇,最后一根手指向下挑开我的毛衣扣,冰冷的手伸进我的裤子。

  我浑身一震,睁开眼,蓄了许久的热泪,圆滚滚滴落,这助长了周朗的戏弄欲,他笑得声音很大,根本不怕引来众人,他说:“你尽管可以反抗哭闹,这样,别人都会知道,你的好大哥是个玩弄自己亲妹妹的变态。”

  周朗抓住我的心理,我根本不是不敢声张,而是不能,我不能让别人知道兄长的秘密,这会毁了他,他是那么温柔的一个人。

  他的手指隔着我的底裤打转,我恶心得直发抖,胃里翻江倒海,他掐了我一下,我没有叫出声,缓缓睁开眼。

  那是兄长的脸啊,另一个灵魂顶着他的脸,残忍地对我说:“奇怪吗,我不仅会顶着这张脸摸你,还会顶着这张脸,用他的鸡巴,把液射给你,你最好快点适应。”

  说完这番话,他居然拉着我的手向他的下体摸去,可他根本没有硬,他只是想报复我和兄长。

  我牙齿颤栗,几乎感到冬天寒彻的风穿堂而过,奇怪的是,窗户和门明明都关着。

  “笃笃”,有人敲门。

  我如获大赦,倔强地瞪大眼看着周朗,他的手指还在我体内,而我的手也还覆在他软趴趴的性器上。

  周朗看笑话似的:“怕什么,就让他们进来看看兄妹乱伦的美景好了。”

  敲门声又响起,“阿朗,是我。”

  温小姐。

  周朗的笑意更深了,他的手指又往里探了探,干涩紧张拉扯出疼痛,我无力挣脱腰间的手,情急之下,有样学样,狠狠咬上他的下唇。

  他没意料到,吃疼,松开了我,我立刻弹跳起来,扣好衣物,周朗翘着二郎腿,一手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