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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不能再等了!

  脚下生风,原本既注重形象的人,此刻就像山间的疯猴子一般,一阵狂奔。

  *

  “嗯。”一阵麻酥的刺痛感,从李冉冉的背后传来,引得还在昏睡的她,一声轻吟。头还是晕晕的感觉自己好像在发烧,身上好烫。背后的伤,也开始火辣辣的疼。

  像是什么附在了自己的伤口上,清凉舒爽,缓解了原本的刺痛。

  安生了的她又感觉困意袭来,昏睡了过去。

  每次只要自己的伤口一开始疼,就会有人立马给自己敷药,她感觉敷药之人的手应该是chu粝的,因为有时候他会不小心触碰到自己,连手指上感觉都有老茧,引得自己一阵轻颤,一看就是习武之人,应是个常年拿刀的。

  不过,不得不说的是,这家伙一定是个娇身冠养的主,不然每次擦药,怎么都会涂错,错了又擦,擦了还错。好在他动作够轻,不然一定被他给搞死了。

  不知多少日了,她终于有力气可以睁开眼,可,还是很累,再让她睡一会儿吧,就一会儿!

  只是,为何会有打斗声!

  虽然好像不是很近,却听得依旧清晰,衣摆在风中随着打斗而霍霍有声,而后又是一个低沉的闷声,大约是其中一个人被打了,接着是有人开门进来,又转身将门锁了的声音。

  若不是听到门声,这般轻的举动,李冉冉还真不敢确定是不是有人。

  那人坐在自己此刻趴着的床榻上,小心翼翼的掀开盖在身上的锦被,那被子应该死丝质的,不然受了伤的后背,不会盖了被子都没有出汗或是闷热之感,反倒在被子触及皮肤的时候,会有凉爽之感。

  后背应该是赤裸的,准确的说,可能连上身都是赤裸着的,从气息,李冉冉已经可以判断,坐在床榻上的家伙是陆澈了,而外头那个和他打斗的人是耶律拓吧。

  陆澈拿起一旁的药盒打开,之间轻轻的抠了一下手指莫名的有些颤抖,和还是努力控制自己的力道,一点一点的涂抹着。

  虽说,他已经很轻柔了,可到底是第一次做这事儿,难免把握不住窍门,疼的让李冉冉皱了眉,可又不敢发出声响,怕吓坏了这只胆小的兔子。

  涂药的手,顿住了,敏感如他在李冉冉皱眉那一刻,一丝气息的紊乱都被他捕捉到了,自己弄疼她了。

  “没事儿,别停下。”李冉冉睁开眼,憔悴的面容带着鼓励的笑,有些笨拙的少年,看着还真可爱。

  可被锁在门外那个却要爆发了!

  耶律拓被锁在门外,怕吵醒李冉冉又不敢撞开门,冲进来,只能等在门口,听里面的一举一动。

  听见李冉冉醒了,他自然是高兴的,可这小子居然弄疼她了,让他怎么忍的了!脑海中还是她睡梦中因为伤口疼而皱着的眉,这小子怎么这么chu手chu脚的,看着挺细巧一人,竟然将她弄疼了,可,可她醒了,会不会不想见到自己,只能干着急的他在外头踱来踱去,无法提起勇气,打开那扇门。

  关心则乱,以至于没有看清前面的摆着的煮药罐子,脚上一踹,药打翻了心头一紧,想都没想就徒手拿起滚烫的药罐,手指被烫的火红,却不敢放下,硬是端到那火上,继续煮着,才放开了手。

  他现在简直就是废人一个,眼前望出去一片模糊,只能靠听力和感觉才能够判断。

  感觉虽然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