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衣与药膏
  鼓起了莫大的勇气才能把这句话说出口,婉娘双颊红似血,羞赧的头低垂。

  「噢?」还以为她想要求甚么礼物呢,结果是想『服侍』他?

  他倒想看看,她要怎么服侍,是否能够让他爽快。

  「那就随妳了。」

  「是——」婉娘手指难为情的指着床,「那……请、请爷躺下。」

  石沧樵从善如流的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