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8.第1017章 无题
  那道镜子也十分知趣的没有再说什么废话,很是配合的样子。

  而叶晨呢,早心满意足的换了一个场景继续演绎着别人的人生。

  他刚才得到的不算太多,经历了种种磨难之后,他的道心更稳了一分,神魂的一丝铅华也被洗涤,最可贵的是有一道仙元犹如涓涓细流一样不知从何处发源流淌进了他的丹田。

  他自查过不知多少遍,没能发现任何不妥之处,是纯净得不能再纯净的仙元。

  “怎么可能这样?”

  “那道画篇消失了。另一道画篇又开始活了过来。”

  “那个人没能穿过这堵墙。”

  绿衣女子呢喃着。

  她大体是清楚的,那道画篇终结在何处。虽然这些构成这道画篇的画片被一幕幕人为的打乱过,跟其他好不相干的画片重叠着。

  其实最开始并不是非常的散乱,全都是因为试图穿过这堵墙或者强行穿过这堵墙的人们造成的。

  在防御那些入侵者的时候,这些画片的所有一切都会群起而攻之。

  又因为这堵墙没有一个标准的入口,侵入者所选的地方不尽相同,造成这样的凌乱更加无序。

  只是面对的都是各项机能得到了无数次强化的仙人,记忆力都是相当可怖的,绿衣女子即使在没有刻意的去记住画片的位置的情况下还是能大体缕清那些画片才是属于一个画篇,构成一个较完整的故事。

  她在思考,这人是被困在了这堵墙之了吗?

  她始终感觉没有那么简单。

  因为叶晨的出现很是突兀,进入这堵墙的时候又没有一丝莽撞,过程显得太过平静了,好似早成竹在胸一样。

  她起初还以为叶晨选择的方法才是闯过这堵墙的正确方法。

  可现在看来完全不是那样。

  这是一个家徒四壁的茅草屋,很是狭窄,还很潮湿,倒是不显得阴暗,不阴暗的原因不是这房间窗明几净,而是因为头顶被无情的寒风开了几道不大不小的天窗。

  现在的叶晨仰躺在一架破木床,这是茅草屋内仅有的大型家具,木床的红漆早斑驳不清,要非常仔细的寻找才能寻到一块相对完整的红漆块。

  “这是这个人的生母留给他的唯一嫁妆了吧。跟他的年纪一样大。”

  “这人还真是吸掉了这个家的所有气运啊。”

  “出生当天在他的哇哇啼哭声送走了他的爷爷。那个可怜的老头只来得及看了一眼他家的独苗乖孙孙含笑着歪下了脖子。”

  “周岁那一天,他又在为数不多亲友到场的情况下送走了慈祥的奶奶,让喜事办成了丧事。”

  “不到三岁,他的父亲也在一场意外去世了。”

  前两场死亡太过巧合,周围人都在传言着他的不祥,只是被他强势的父亲给压下了而已,至少没有人在公开场合大嚼舌根。

  等他的父亲不在了之后,情况完全不同了。

  人们开始公然的传扬他的不吉利,见到他吐唾沫,背后指指点点,还经常拉过他神伤不已的母亲去嘀嘀咕咕。

  自小耳清目明的他怎么能不知道那些人在说他的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