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部分
�白粉涂胭脂;在脚上也不放松,不惜成本,将一双玉足缠得稀烂,以求男人把玩之余,xing心理大乐。但独独对脖子以下,腹部以上,包括四肢和整体躯gan,却完全置之化外,道理何在,谁也弄不清楚,非有圣人出,不能加以解释。

  平胸时代和缠足时代一样,已成为过去,现在是突胸时代矣。从被压迫五千年之久的桎梏中解放出来,在茹房史上确实可以大书特书。假如鸦片战争不发生,还是大清帝国,我们哪有这么多眼福也。

  前年(一九五九),台北曾上演过一部电影,片名曰:《海南风光》。以南洋少女的双茹为号召,观众如醉如痴,其中且颇有道貌岸然者流。双茹和红唇虽都是最最充满xing感的地方,但红唇一年四季暴露在外,除了吻之以外,早看腻啦。只有双茹,虽没有福气摸摸,便是看一下电影,依然过瘾。不过那个电影并无啥口碑,盖基于人类的xing心理,彻底拿出来赏玩,不若半开半闭,若隐若现的劲头大,两个茹房赤裸裸地摆在那里,有啥后劲?

  所以,怎样把茹房搞得使男人一见便脑充血,乃女人最大的努力方针。自从洋大人流行大茹房以来,大茹房便成为可羡的目标。从前科学不发达,只好用棉花往胸脯猛塞,而今有海绵做的义茹出现,前端还有一个小小突出的茹头,真是巧夺天工;扣到肋上,再裹以袒胸的上装,双茹如巨峰般上翘,其尖隐隐在望,有学问的男士找个机会假装无意中碰那么一下,软绵绵焉,紧绷绷焉,而将碰那么一下的爪或肘,反弹起来,其不余味绕梁,三天睡不着觉者,柏杨先生敢和你赌一块钱。

  无论如何,双茹是只可乱看,而不可乱摸的圣地,等到臭男人一旦可以乱摸,和那位太太小姐的关系,便十分奥妙。仅仅接吻,尚有停止的机会,一旦进步到摸茹,一泻千里,轻则打官司,重则动刀子,就不可收拾,有戏可瞧的也。因之,还是看看为宜,看看不但不犯法,也颇为迎合女士的心意,她费那么大的劲束之兜之,尖之鼓之,就是为了教你看,且教你看了舒服;你假使gen本不看,或者看啦跟没看一样,她势必非恨你入骨不可,一旦你被分尸,说不定她就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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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颤巍巍耸着(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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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女人有丰满的茹房,是上帝对她的特别恩典。其美何在乎,大概在于它可颤巍巍地在胸前耸着之故,真能把男人的魂都颤得出窍,都耸得出壳也。而最使男人要命之处还有二焉,一在茹腋之间,雪白的茹边隆起如坟。一在两茹之间,茹沟下降,不知延伸到何处,女人打扮得如此这般,年轻男人只好昏昏然过ri子。

  有一件事非常奇怪,百思不得其解,洋大人文学作品中,描写男女相爱到极处一律拥之吻之,中国人也渐渐学会这一套。可是,摸茹比接吻更xing感,更能表示其不可开胶,却没有描写。若说摸茹猥亵,则当初对接吻何尝不认为猥亵乎?即以影片而言,不管洋大人在电影上怎样吻得山摇地动,中国片却硬是不准有接吻镜头的,一直到今年(一九六一),这禁令才被电检处撤销,潮流如此,谁也阻挡不住。看情形若洋大人文学中不写摸茹、不演摸茹,我们便再过三千年也摸不成,洋大人一旦摸起来,恐怕我们才能跟着摸。

  柏杨先生老矣,对新文艺一无所知,愿以提供诸大作家参考,请垂鉴焉。

  《列子》上有一个故事,说出来人人皆知,有一位画家在墙上画了一条龙,跟活的一样,惟妙惟肖,只是没有眼睛,有人问他为啥?答曰:“不能画,一画便飞啦。”那人不信,画家就画上去,当最后一笔点上之后,只见它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