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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扬被一巴掌扇得偏过头去，脸颊上火辣辣的疼。

  莫子珩当教官的时候便从不留情，此时教育起弟弟，只会更狠。

  他冷冰冰看着秦扬，问：“知道错了吗？”

  秦扬歪着脑袋，没说话。

  “秦扬！”他怒道。

  秦扬终于看向他哥，他突然吼道：“是你说得！是你让我照顾她！是你不告而别不知所踪！”

  受伤的位置剧痛，可秦扬就像感觉不到一样！莫子珩听到这话，眼中的痛苦一闪而过。

  秦扬用手掌捂住脸。

  “如果你真的……你真的回不来了……”他ch0u疼着断断续续：“你为什么要离开……”

  如果再有一次，莫子珩会不会选择不走？

  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如今断了腿他不后悔，但是提起楼小北和秦扬，他心中满是痛苦。

  “你为什么要走啊……”

  在莫子珩面前，不可一世的暴躁秦总更像个小孩，他捂着眼睛不让人看见他的泪水。他内心对于自己的谴责无时无刻不折磨着自己，这种情绪在莫子珩归来后猛然爆发。

  他想去si并不是一句玩笑话。

  莫子珩盯着已经长得和他一样高高壮壮的秦扬，叹了口气，伸手在秦扬脑袋上r0u了r0u。

  他的动作很轻，就像他们儿时一样。

  “阿扬，”他认真对着秦扬道：“只有你不可以说这样的话。”

  他将秦扬的手移开，男人手底下果然已经被泪水糊得一塌糊涂。

  莫子珩ch0u出一边的纸，慢条斯理给秦扬擦着眼泪。

  “你这样做，对得起舅妈吗？”

  秦扬顿住。

  他的呼x1急促起来，他定定看着莫子珩，然后突然握住了他的手腕。

  “发生了什么？”

  “哥！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告诉我……告诉我好不好！”

  莫子珩摇摇头。

  “如果你想不起来，我永远也不会告诉你。”

  秦扬目露绝望。

  这不是他第一次问莫子珩，但得到的却永远是这个答案。

  莫子珩见他情绪稳定下来，将纸巾扔到垃圾桶里，然后说：“你要好起来。”

  “然后去赎罪。”

  秦扬没说话。

  莫子珩复杂看着他，倒转轮椅准备离开。

  “哥！”

  声音停下。

  “你的腿……能好吗？”

  良久，莫子珩才轻声道：“我希望它能好。”

  秦扬痛苦的闭上眼睛。

  声音复起，秦扬没有勇气与莫子珩讲话，直到他听到门开启的声音，才忍不住问：“哥！你……你恨我吗？”

  这次，莫子珩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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