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部分
吴欣然,一会儿,她竟笑起来,对任宽说,“要说你和任义哪里像兄弟?唯独对女人的口味,你们还真是一致。”顺着冯月珍的目光,任宽看见任义目不转睛盯着弹钢琴的吴欣然。“呵呵,这你也嫉妒?”任宽开着玩笑问。

  年

  好好,到时候,我们就把老爷子和王妈妈都请过来,然后我亲自下厨好不好?……嗯,但是你要给我打下手……呵呵,知道了,知道了,等会儿我去接你。“

  “冯姐,我给您添点水吧。”秘书勤快地为冯月珍的茶杯里加了些开水。

  “开户头我去找刘锡,然然和晴云在他家里,到时候我直接接她就行了。”

  “怎么过,凑合着呗。”

  “你希望她和我们一起过年吗?”任宽征求着她的意见,看见吴欣然没说话,他开导道,“她一个女人也不容易……”

  “你已经邀请过她了吧?”

  吴欣然冷不丁地丢了这么一句话,让任宽有些窝火:吴欣然还没意识到他才是这个家的主人,而不是住在台北的王景明,这让任宽觉得自己有点倒c门的意味了,但是他又不好发作,他不是那种对老婆发火的男人,这是原则。

  “不完全是我,汤是王妈妈煲的,然然和任义也打打下手。”

  “然然,这牛r是你切的吧?”王景明夹起一片切得不均匀的牛r笑着问,一家人就笑起来,“小子,你真好脾气,找了个连菜刀都拿不好的女人还跟得了宝似的。”

  “哈,真难得,任义主动祝酒,”吴欣然兴奋地站起来,“任宽,这杯酒我们要喝完。”

  “然然,我听说那位冯小姐也搬到台北去了,她也是一个人,怎么没叫来一块过年?”李丽莎问。

  寸金

  过了正月十五,李丽莎等人就回美国了,任宽和吴欣然还在忙忙碌碌地串门拜年。突然一日,任宽收到一封电报,就开心地对吴欣然说:“然然,我干儿子要来香港了。”

  “嗯,”任宽递给她一张照片,照片上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子抱着一个十分可爱的小孩子,身后站着一个文质彬彬的男人。

  “有点面熟,是个商人吧?”

  “很复杂,不是又参杂着国仇家恨,谍报y谋的吧?”

  “差不多?我跟你讲,任宽,一个有本事的女人要是离开一个她深爱的男人,只有可能是两个原因,一个原因是有一方不在人世,另一个原因就是这个男人伤害了她。”

  “呵呵呵……”任宽笑起来,“这点你放心,上海滩那么多小报记者都没找到我的私生子,你就能找到?除非……除非在你这里。”任宽的手不安分地放在她的腹部。

  “小报记者算什么,我是作家,专门写你的故事!”吴欣然跳到床上。

  “承蒙太太这么看得起我,那我今晚一定好好表现。”

  半夜三更被笑声惊醒是一件让人打寒颤的事情,但是当任义意识到是谁的笑声后,脸上就火辣辣得烧起来,他把头蒙在被子,堵着耳朵,却又热得睡不着,折腾了半宿,最终他掀开被子,跑到楼下客厅,贴着夜里凉凉的皮沙发,才渐渐有了睡意。

  寸金2

  “寸金,这是我太太吴欣然。”任宽介绍着,“然然,这就是寸金,这是小华。”

  吴欣然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