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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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是。”任义点点头,冯月珍目无表情地看着他把书放回原处。

  “哦,你们有事要谈吗,那我先出去转转了。”任义拘谨地把手c在口袋里,走出书房。

  “唉,这兄弟两个真是……”王景明笑着摇摇头坐在皮椅上,“性格上是真不像。”

  “我看挺像的。”冯月珍淡淡一笑,坐在王景明的对面。

  显然吴欣然不喜欢冯月珍,每次她一来就会和王景明私下谈很久,占用吴欣然在王景明面前撒娇的时间。因此吃完饭,她就回了房间往美人榻上一躺,随意抽起一本杂志看起来。

  任义这才小心翼翼地迈进这间闺房。第一次进这样一个女孩子住的房间任义既好奇又拘谨,屋里的陈设复古而优雅,又不失富贵。且不说那张欧式的大床,就是眼前这张红色缎面的贵妃榻也是……在任义看来华丽地有点刺眼了。

  “坐啊。”吴欣然坐起来,客气的对任义说。看见他不知所措的样子,便说:“坐哪都行,凳子、床、榻上都行。”

  吴欣然见他离开,觉得恶作剧成功,就跟着他去他房间,不拘小节地坐在他的床上,笑着问:“你怎么啦?你跟任宽可一点不像!他那么厚颜无耻,你居然那么害羞?!”

  任义被她这种玩笑的嘲弄弄得实在是不知所措,只得说:“不要拿我和他比。”

  吴欣然歪着头俏皮地望着他,一脸坏笑。

  “不是他怎么想的,以前我们住的时候它们就是这样。”任义说。

  “虽然?什么叫‘母亲虽然是维族人’,是维族人不好吗?”吴欣然敏感的问。

  “什么意思?”吴欣然好奇的问。

  “你们本来就不是纯种汉族人啊!”吴欣然笑起来,“再说我觉得他挺好啊!”

  任义问:“他参加过北伐你知道吗?”

  “外婆死了以后,任宽和爸爸的矛盾一发不能收拾,为能管住他,爸爸给他说了个媳妇……”

  任义实在难以忍受,冷笑道:“看不出你这个大小姐,在许多观念上和任宽居然是一样的。”

  “那他对你挺好啊!”

  任义红了脸说:“我嫂子一直和我妈睡一间房。”

  “我妈死后,任宽好说歹说地劝我嫂子离开他,估计还给她一笔钱,反正自我那年去了香港后,再没见过她。她嫁进我家的时候,是十八岁,我四四年去的香港,她也该有三十五岁了,一个女人的青春就这样毁在了任宽手里。”

  “任宽怎么了?他不喜欢她还要他为她做什么啊?!和她睡觉?那才真是同床异梦呢!任义,你有没有接受过新思想啊,怎么还那么封建呢?”

  “既然任宽娶了这个女人总得对她负责吧?”

  “谁娶的谁负责?别人做的事为什么要任宽来承担结果?”

  “然然,看看谁来了?”王景明一回家喊道。

  “老爷,下午小姐让胡太太接走了,说是吃过晚饭回来。”杨管家对王景明说。

  “是嘛?那吩咐厨房准备几个好菜,我和王局长要好好喝几杯。”

  王景明听了王局长的分析欣慰了许多。

  “有道理,来,干。”王景明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