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

  他改放了一池温水,小心翼翼跨入池里跪坐在中央,试着藉由温水降低x口的触觉神经,又尝试了一次。

  这次较没先前般的剧痛,手指可以顺利探入x内,除了x口有些肿胀外并无出血或是其他y体出现,他松了一口气。

  那小子应该没有做到最後,这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洗了个热水澡,耿千易的大脑开始灵活运转,昨晚的经历也清晰浮现脑海。

  他反覆思索自己与昕夜之间到底有什麽过节,会让昕夜对他做出如此不合乎常理的行为?

  除了有两面之缘外,在他的脑中,昕夜的一切是个问号。

  姑且不管昕夜的身分与动机,目前他只想将昨晚遭受到的耻辱,加倍奉还给他。

  打开浴室内的储藏柜,他找寻能擦抹在伤口上的药,取出包装标示:止痛、消炎的药膏涂抹於x口处,些微的冰凉感暂时舒缓痛觉。

  他步出浴室,一眼瞟向那一片印着血迹的床单,方才好不容易平息的怒火又燃烧了起来。

  他发了疯似的将床单全拆掉,丢进黑色大塑胶袋内。凡是昕夜接触过的一切,都会让他想起自己被侵犯的画面。

  找个时间也将这套床俱换掉吧!正当他这麽想时门铃响起了。

  「叮咚!」

  缓慢步行至玄关,黑眸透过门上小孔察看来者何人,打开大门後,他回到卧房继续进行未做完的事。

  「有屁快放,别来惹我。」他对跟着自己屁股後头进来的人道。

  「你的脸色不太好,还在宿醉吗?身体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我带你到医院?」瞅见他面无血色又c着不爽的口气,纪为载关切的问。

  「托你的福我休息够久了,吃点止痛药就行了。」这个提议听来不错,但碍於他的伤口见不得人又难以启齿,耿千易悻悻地拒绝。

  一个晚上的风云变幻全是纪为载酿的错,将他托付给陌生人照顾,让他落得这般下场,r体及心灵皆痛苦难受,眼下还被这小子用「宿醉」两个字来解读,万般无奈只能怪他太松懈了。

  「你确定你真的没事吗?」趋向惨白的脸色,让纪为载更是放心不下他。

  耿千易嫌他罗嗦,开口赶人:「你还不快滚回去你的医院!」

  「你等我一下,我去医院拿些药回来给你再离开,但若是明天还是不舒服的话,要打电话给我。」热脸贴上他的冷屁股,纪为载好声好气的叮咛着。

  耿千易x情怪癖,而个x是反覆无常,让认识他十几年的纪为载仍束手无策,每每都要顺着他的情绪走,但久而久之这就成了他们俩的相处模式。

  「对了,走之前这包顺边帮我拿去丢。」耿千易眼神指向地板上那一大包黑色塑胶袋。

  纪为载一把抓起塑胶袋才发现它重的吓人,改用两手合力抓起,估计重量大概有七、八公斤,他好奇的问:「这里面是装什麽?挺重的。」

  耿千易露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微启嘴唇吐出两个字:「尸、体。」

  「你是在开玩笑吧!」纪为载当场背脊凉了起来。

  「你说呢?」耿千易冷笑着反问。

  虽然他恨不得将昕夜大卸八块,再丢到恶臭的大排水沟内,不过最让人畏惧的报仇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