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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奴一主。同样的时间,却是按两倍的价钱算时间。如果是以前,这种生意高云飞是不接的,但是现在他已经没有多少选择了,“可以,你定时间吧。”

  莫非又看了眼显得有点疲惫的高云飞,“飞少爷,你问过原赎身要多少钱麽?”

  “没有。”

  “不如飞少爷你去问问,我们看看能不能凑出来?”

  高云飞暗自皱起了眉,“谢谢,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飞少爷,虽然你只把我们当成客人,但是我们几个常客都把飞少爷当成朋友。看你天天都愁眉苦脸的,我们都很想帮你。你每天能排的时间都排满了,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但是这样一笔钱不是你一口气能存下来的。”

  “我知道!”高云飞又心烦的叹气,他是真的很想帮原赎身,但是他没有理由跟莫非借。

  “飞少爷,你考虑下吧!我们真的不想看到你把自己搞得这麽狼狈,就当我们预付的调教费好了,反正每次付钱也很麻烦。”

  “莫非,可以代替我的调教师那麽多,为什麽你们肯这麽帮我?”

  “因为我们都很喜欢飞少爷。在这个圈子里待得越久,就越觉得飞少爷你是特别的。虽然总是冷漠的不让我们靠近,但是正是因为飞少爷的冷漠,我们才不会产生幻想。飞少爷不会玩暧昧也不会对我们有任何企图,不会用感情做借口,既拿我们的钱又拿我们的身体泄欲。飞少爷只会拿你该拿的,然後提供最好的服务。所以在飞少爷的身边我们总是很放心,可以很单纯很放松的享受性虐的快感。”

  高云飞皱著眉,他从没想过自己受欢迎,会是因为这些在他看来理所当然的理由。“每个调教师都是这样,不是麽?”

  莫非忍不住笑了起来,“飞少爷,如果换成别的调教师这麽缺钱,他现在恐怕连一个客人都没有了。以前就发生过这种事,调教师偷偷录下了客人调教时的录像,然後敲诈要钱。这年头,可以相信的人真的已经不多了。”

  二十二、一场意外

  ──这年头,可以相信的人真的已经不多了。

  尽是些莫明其妙的理由。就算真的有那样的人也只是极少数吧?否则他们这个职业还怎麽生存?

  晚上听了莫非的话,害高云飞对著那些客人的时候就想起这句,让他忍不住怀疑这些m是不是都有被害妄想?

  半夜送走了最後一个客人,高云飞叫车到了红馆去接原,心底却忍不住又想起了莫非的建议。

  现在看来,借钱是唯一的办法。但是以原现在的点名量,洪老板恐怕不会轻易放原走。而且,他也不想欠莫非的,那会让他觉得很不舒服。

  每次一想到原的问题,就让高云飞心烦,长长的叹了口气,高云飞从後门进了红馆,径自上了八楼。但是越走近原的房间,高云飞就越觉得不对。

  身边偶尔经过的服务生全都看著他,好像他脸上有什麽东西一样。快到原的房间的时候,高云飞就发现原的房间门开著。心底一股不好的预感划过,高云飞快步跑了进去。

  熟悉的房间里,原静静的躺在床上,旁边一个男人正在帮他嘴角的伤口上药。

  又是满身的伤痕,但是这次原的身上到处是紫红色的勒痕,那是用粗麻绳捆绑後吊起来的痕迹。全身的鞭痕粗细不一,却密密麻麻的布满了全身,甚至连腰侧、腿根这种极度敏感的地方也全是。而除了那些鞭痕之外,原的全身还有很多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