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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凌见他这种反应,唇边现出一抹深奥莫名的弧度,慢条斯理道:“你当时对我说,如果我能让你怎么样……你除了命以外什么都可以给我,是真的吗?”

  陆偲不假思索地说:“是的。”

  梅凌说:“如果我要你跪下来给我磕头或者舔鞋呢?”

  陆偲一愣,心绪在眨眼间滚动了一百八十圈,回道:“现在就要吗?”

  梅凌眯起眼帘:“对,就现在。”

  陆偲二话不说,当场就单膝跪下,完全没有心理障碍,还仰头问梅凌:“是要磕头还是舔鞋?”

  “……”梅凌居高临下站在那里,双眼眯得更紧,遮住了眼里的光芒。

  活见鬼了吧,这人还真跪?

  这g本不是他要的结果。

  深吸一口气,硬邦邦道:“你起来。”

  “哦。”陆偲于是站起来,依旧显得从容自若,其实暗地里松了口气。

  身为大神一号脑残粉,给大神下跪嘛,那有什么?当然没问题。

  磕头倒也还行——就当是为之前的事隆重谢罪兼谢恩也不为过啦,至于舔鞋就未免有点……太脏了吧?

  看梅凌的表情似乎还没完,陆偲干脆主动追问:“你还有什么要求吗?”

  梅凌闭了闭眼,仿佛在万千词海中一个字一个字地拣选到最后,终于把这句话完完整整拼凑出来:“我要你陪我一晚。”

  “哎?!”

  陆偲大吃一惊,有些进不了状况,傻乎乎地问,“你说的‘陪’,是我理解的那种意思吗?”

  梅凌出一声不耐似的冷哼:“不然还是什么意思?”

  “可是……”

  陆偲脑袋里乱糟糟的,最最让他大惑不解的是,“可是我以为你很讨厌我……”

  梅凌面色一沉,单手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提到跟前,冰针般的目光深深刺进他眼底:“我叫你陪,不代表我就是喜欢你,懂吗?”

  陆偲有点喘不上气来,仓促回道:“懂了,懂了。”

  梅凌松手放了他,顺手还把他推开了些,然后拿出手机,说:“把你的号码报给我,地点就在上次那个房间,时间大概就这几天,你等我通知。”

  “……”这就给定下来了?难道我有表态了吗?

  陆偲揉揉脖子,妥协地叹了口气。

  算了,该怎样就怎样吧,毕竟是他有愧在先。

  一报还一报,报应不爽啊。

  何况就如梅凌先前所问的,当时他曾经说过,只要这个人能帮他破除诅咒(不论诅咒真实存在与否,那天的事确实改变了他后来的运势这点总不假吧?),除了生命之外他什么都愿意付出。他这并没有在开玩笑。

  反倒对方提出的要求听起来更像是个玩笑……

  如果他猜得没错,对方多半是想教训他,纯粹出于一种报复心理吧。

  ——事实上他的确猜得□不离十。

  那天居然被陆偲暗算了一把,对梅凌而言简直是奇耻大辱,而且当时在床上他一动不能动,尽管身体上是有得到爽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