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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沉诚是个床品很好的人,他虽有粗鲁的时候,却不曾弄得温火这样疼,血丝都被他的鸡巴带出来。他真的气极了,如果她要睡觉,她告诉他啊,她为什么不说呢?她就一定要骗他。

  她在电影节开始前跟韩白露说合作结束了,就是说她要走了,他就这么让她厌恶,她连钱都不要,觉也不睡了,就要离开他。

  他把她抱到浴室里,把她放在窗台,他调热水,自动放,然后转身解开她的胸罩,撩着水给她洗。接着是下面,他给她弄出血了,他怕水刺激到她,半蹲下来,手握着她两条腿,埋首进去,含住,吮吸,舌头往里顶送,舔她的穴肉,把血丝都舔掉。他还要问她:“疼吗?我弄疼你了吗?”

  温火开始胸闷,太难受了,眼睛发胀,嘴唇在抖,她不知道为什么,她不怕疼的,可沉诚一问她,她就好疼。

  沉诚要她说话:“可是温火,你骗了我。好玩吗?骗我好玩吗?”

  温火咬着下嘴唇内里的嫩肉,她慢慢紧腿,说话时嗓子已经不能要了,她也不知道怎么就哑成这样了:“沉老师……”

  沉诚抬头看她,他发量是叫人羡慕的,发际线也完整,两鬓是汗,汗弄湿了他的脸,还有眼睛。

  温火伸手去摸他,摸到他胳膊,轻轻覆着:“我们就到这,行吗?”

  她还是要走,她就想走。

  沉诚眼变得恐怖,他把她抱起来,举平手,松开,温火从他手中摔下,摔进浴缸里,‘啪’的一声,水溅了一地,溅湿了沉诚的衣裳,布料贴在他肉上。

  温火的求生本能让她迅速翻身,面朝下,双手紧紧扒住浴缸沿,大口地吸气,胸脯晃荡着。

  沉诚叫人生怖的眼神透着凉意,再看向她时又变成愤怒和恨意占领高地,那点心疼在因为她没有一丝愧疚、只想离开他后,消失无踪。

  他脱了裤子,迈进浴缸里,开始第二轮的侵略。这一次更生猛,更持久,也弄得她更疼了。

  他掐着她的胳膊,腰,打她的屁股,攥着她的头发,捏着她的脸。他咬她,把她暴露在落地窗下,让没有夜晚的北京城看着,他在操她,她要在这里把她弄死。

  ……

  这一晚上,沉诚在温火身上留下了很多痕迹,他什么道具都没用,温火就已经遍体鳞伤了。

  温火又感觉不到做爱的快乐了,她依然会高潮,会身体紧绷,痉挛,可她并不快乐,她也不想抱住沉诚,亲他,舔他,她不觉得他美味了。

  暴风雨过后,沉诚离去,她躺在浴室地毯,望着名贵灯饰,她审视了自己,仍然决定要走。

  变坏的事情好多,人财两空了,沉诚不会再信任她了,她撒娇任性都不会再管用了。她太缺德了,她这么玩儿他,他真的气坏了。

  她没有资格生沉诚的气,他带不带韩白露都跟她没关系,她不能理智上认为自己不该,但情绪上就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她全身都是谎,她哪里有资格委屈。

  本来也是打算走了,沉诚又知道了她的秘密,这一晚之后,他们还是像大院儿的每一扇门,关上过自己的日子,这般好了。再别遇见,再别有交集。

  她想通后,忍着浑身疼痛,默默穿上衣服。

  她光着脚到客厅拿裙子时,正抽烟的沉诚看了她一眼。

  她没说话,拿了裙子就走。

  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