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部分
��了让你‘传经送宝’,这事跟你没一点关系。我一个人生一个人养,也算给咱们的关系留下一个纪念。第二,就是等到有那么一天,你想通了,你自己想要了。你不是只有一个女儿吗?你能保证你不想生个儿子?”张仲平听了这话不敢做声,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这种问题当然是不能讨论的,否则还有个完?

  曾真说:“张仲平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在想这傻丫头这会儿在说疯话。你说过七年之痒的话,还说爱情保鲜期只有七个月,你也许在想,这小傻瓜的激情总有一天会过去的,那个时候,所有的问题都迎刃而解了,我说得对不对?你这样想也没有关系。咱们走着瞧吧。”张仲平说:“瞧什么?”曾真说:“姓张的,我吃定你的。你就看我怎么死心踏地的爱你吧。”张仲平说:“那咱们俩来个比赛好了。”曾真说:“你这个人就是这样的,说话一点都不真诚。你知道我已经做了决定,所以又来说便宜话。真的不想理你了。”张仲平说:“还是那句话,你可以不理我,但我就是要理你,看你怎么办。”曾真说:“我能怎么办?没见过你这样无赖的人。”张仲平说:“我坚决不同意你这样说我,因为耍无赖和献殷勤,都是心虚的表现。”曾真说:“心不心虚你自己清楚,起码我知道,你其实没有认真想过这件事,不像我。我实话告诉你吧,这个孩子,噢,不,按照你的说法,这个受精卵或者胚胎——姑乃乃说着怎么这么别扭?我不敢要的理由只有一个,你知道吗?”张仲平说:“怎么说?”曾真说:“我估计孩子是在擎天柱怀上的。我没有带排卵测试条,那几天,我太快活了,把什么都忘记了。你瞧,照片里那个傻丫头,不知道有多幸福。”张仲平说:“照片里那个臭男人,也不知道有多幸福。”曾真说:“我们在擎天柱喝了酒,你忘了?你喝了,我也喝了。所以你真的运气好,可以放一百个心,这个孩子我会去流掉。我总不至于替你生个傻瓜儿子吧,俺虽然是做小的又不是什么教授,这点优生优育的知识也还是有的。”

  第十九章

  张仲平下午一觉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跟徐艺打电话。徐艺说:“对不起张总,今天下午肯定不行了。”张仲平说:“怎么啦?明天就要拍卖了呢。”徐艺说:“我知道我知道。可是出了点意外,周运年死了。”张仲平说:“周运年是谁?”徐艺说:“我的一个朋友。这样好不好,我晚上再给你打电话?”不等张仲平回话,竟把电话搁了。

  徐艺是怎么一回事?不会借故避免与他见面吧?这个周运年是个什么人物?他跟徐艺的关系应该非同一般。否则,徐艺也不会把他抬出来作借口。张仲平的疑问徐艺本来是可以解释的,谁知话没说完就收了线,语气还很急。张仲平如果追个电话过去,反而显得太急切。说到底,时代阳光拍卖公司是主拍单位,3d公司是协拍单位,太急切了,就有一点皇上不急太监急的意思。可是,这个周运年到底是谁呢?他跟徐艺又是什么关系?应该找个人问一问。问谁?还是问丛林吧。

  张仲平打通了丛林办公室的电话,说:“知道周运年是谁吗?”丛林说:“周运年?哪个法院的?”张仲平说:“我也不知道,听说刚死了。”丛林说:“你说的是省国土局的那个新局长吧?他上任还没半个月呢?怎么,他死了?怎么死的?你跟他有什么关系吗?”张仲平说:“没有没有。我认都不认识,就向你打听一下,怎么回事?”丛林说:“我哪儿知道?喂,你们家不是有个搞新闻的吗?问她呀。”

  曾真这时早已醒了,见张仲平眼睛望过来,赶紧直摇头,又突然一跃而起,打开了桌子上的手提电脑。

  在时事新闻栏目中,一下子就找到了关于周运年的条目:猎者被猎   局长魂断野猪林野猪林原来是一个畜牧农场,离城二三十公里,被一个新加坡商人租了下来,开始养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