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节 我有一诗,名曰《生僻字》
  崔安柿被崔安逸挤兑的无地自容。

  他本是少年心性,自然好面子,一时激动之下,大喊一声。

  “谁说小爷不会作诗。”

  画舫之中本来吵吵乱乱,然后他一站起来,不知怎样凸的安静下来。

  崔安柿于是发现一个很严肃的问题,那就是大家的目光好像在这一霎那间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哈哈,柿子你竟然会写诗。”

  一个突兀的笑声想起,在这个场合敢打破安静的也只有崔逾轮了。

  崔逾轮拿起酒杯站了起来,指着崔安柿说。

  “柿子,你今天要是能做出诗来,我就让顾媚儿陪你睡一个月。”

  “我,我。。。”

  “谁说是我写诗了,我是是说我兄弟会写诗。”

  “我兄弟李行周可会写诗了,前段时间流传最广的《东武天下篇》就是我兄弟写的。”

  崔安柿慌不择言之下,就把李行周给出卖了。毕竟在他心里,东武天下篇是一部写的不错的诗,指望李行周写诗比指望他崔安柿写诗强多了。

  “卧槽,你敢戏弄我玩?

  崔逾轮站了起来,指着崔安柿骂道,他本来就是嚣张跋扈惯了的主,在族中更是横行无忌。

  “哎。”

  一听到李行周的名字,一直在看戏的崔赤骥站起来拦住崔逾轮。

  “那就叫李行周过来吧,我看了他写的《东武天下篇》,虽然称不上才华四溢,但是也称得上一妙人。安逸,你说是吧”

  作为场中的主人,崔赤骥一开口,场中诸人也都迎合。

  “嗯嗯。”

  看到家中大佬点了自己的名,崔安逸也连声符合。

  他表面上一片惊喜坦荡的样子,实际上心中早已笑开,有家中大佬出面,他自然不会在出头当那恶人。

  在族学一起读书多年,那李行周是什么才学他早就知道了。

  读这么多年书,诗是能写的,但写出来会变成什么样子,那可就难说了。就比如那《东武天下篇》,那叫诗吗?

  那纯粹是乡野俗曲。

  如果之前拿情况,或许会有几个人说句闲话,但对于其实意义不大。

  但如果将一首差劲的诗作真拿出来给大家“品评”了,会有什么效果,那可就完全坐实了。

  特别是在这种场合,表现一旦恶了家中大佬,那估计在崔家也就没得玩了。

  。。。

  。。。

  崔安柿无法,只能出去抱着被痛扁一顿的心态去请李行周。

  片刻之后。

  众人只见一个白衣襕衫的清俊少年推门而入,少年生嫩尚不满二十,眉毛、眼睛、鼻子、嘴搭配起来更是恰到好处,中上之姿,十分耐看。居然还有一股子忧郁的气质

  唯一的不足便是身体抱恙脸色有些苍白,却有种“病美人”的感觉。

  正好夜间的漳水河有微风吹过,直接打在刚入门的白衣襕衫的少年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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