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令他奇怪的就是黄颖。</p>

  褚青从东北回来，就努力跟她保持一种很自然的关系，又亲近又保持距离，说起来好像很矛盾。</p>

  但这丫头最近也老是古古怪怪的，时常就会突然变得沉默，不知在想什么。以前一直都很有精力的工作，似乎也不太在乎了。唯一没变的就是，还是那么喜欢黏着自己。</p>

  他也问了两次，黄颖都说没什么事，就是工作太累了。</p>

  褚青又去问程老头，说他离京这俩月生什么事儿了么？</p>

  程老头嘿嘿一笑，装神弄鬼道：“这丫头正处在一个人生很重要的阶段，别人帮不了，只能自己琢磨。想通了，以后的路可能会大不相同，想不通，这辈子也就这样了。”</p>

  神神叨叨的样子，让褚青只想揍他一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