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白绫
过的某种野花。

  她刚坐下,一个稍有些谢顶,穿着件米色西服的三十岁左右的男子已经追了进来,这男子衬衫烫贴,打扮非常得体,人也长得很精神,看得出肌肉很结实。

  这中年男子走到那美女身侧,右手很自然地扶住了美女裸露的右边香肩。柔声道:“我说白绫,你发什么脾气嘛?这事算我不对,ok?”

  那名被白绫的女子右肩一耸,不屑地瞟了他一眼,道:“放开你的手。”

  那中年男子有些郁闷的样子,尴尬地放下手,坐在了白绫旁边的空座上。侧着身对白绫说道:“你生什么气嘛,这事我早跟你说过了,我没骗你,那女的真的只是我一职员,我和她没别的。”

  白绫不屑地哈了一声,冷冷道:“我说钱凯,真不出你还挺招人喜欢嘛,那丫头看着也才十七八岁,就能做你堂堂君凯实业老总的秘书,你就吹吧。”

  君凯实业?好大的公司唉!

  那被叫做钱凯的中年男子嘿嘿一笑,手又伸了过去,轻轻摸了摸白绫放在柜案上的左手,做出一付关切的样子,轻声说道:“我向毛主席保证我真没骗你,那女的真的只是我职员,这事我要骗你,让老天罚我阳萎。”

  靠,老不羞的,当这是你床上呀,我差点被这话给惹得狂喷出来。

  无料那女的更绝,切的笑了一声,扭头上下打量了那钱凯一眼,不屑地说道:“就你这熊样,还阳萎呢,你有雄起过吗?”

  哈,听完这话,我完全忍禁不住了,刚喝入嘴中的一口酒扑地喷了出来。那酒保也是一脸的异样神色,又奈于站在那男女两人的对面,不能放肆地笑,只能脸上忍不住地抽搐强忍。那钱凯脸上恶光一闪,朝我狠狠盯了一眼,我和那酒保笑着对视一眼,互相轻轻摇了摇头,装作没看见。白痴也知道这两人之间的关系和闹别扭的理由。

  唉,美女总是让人失望的,无非也就是一有钱男人的情妇,于是刚才对她的一丝绮念一下烟消云散。

  钱凯收回恶视我的目光,又继续对着那女子低声道:“我说凌凌,走,咱们回家再说,别让人看笑话。”

  白绫甩开他手,寒声道:“你爱回不回,关我什么事!我现在倒是跟你说清楚,我白绫喜欢谁,不喜欢谁是我自己的事,跟那个女的一点关系没有,她是你职员也好,老婆也好,是你情人也罢,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我犯不着生气。”

  哼了一声,不屑地摇摇头,接着说道:“你真以为我就为那女人跟你生气,靠,至于吗?我只是烦你了,不想再跟你继续下去,就这么简单,懂不!”

  这话显然惹怒了这中年男子,只见钱凯脸上抽搐了一下,眼神中如刀光一闪,脸上神色一变,恶声说道:“我没耐心再跟你扯,我倒是最后问你一句,你跟不跟我走?”

  白绫嘿的一笑,扬手喝进半杯酒,说道:“我为什么要跟你走?我寝室就在后面,不用你送,我自己能回走”。说着转身望了望门外,道:“到是你几个手下跟了你一天了,你还不让人回去,你做人老板也该讲点人道吧?”

  钱凯缓缓站起身来,忽然悠悠说道:“我再问你一次,你确信你要说不字了吗?”

  白绫脸上泛起不可思议的神情,哈地笑了一声,道:“我说你这人真没劲,需要我再说一次吗?ok!我再郑重地告诉你。钱凯,我们结束了,我不喜欢你了,gameover!”

  钱凯嘴角一拧,忽然似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改刚才低声下气陪不是的样子,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