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部分
��我的脊梁笔直却没有力量,我来到这里,到底……要寻求什么?”

  鱼悦的脚步停在随伯禄他们的房间门口,他缓缓地伸出手,轻轻地敲击了一下房门。

  “……是您?鱼先生?”随知暖打开房门,却看到了一个根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我来,我来做一件事情。”鱼悦冲她笑笑,伸出手摸了下她的头顶。

  屋子里,随家三父子还有随知闲都在座,虽然无能为力,但是最后的时间,这家人期盼可以聚集在一起迎接最后的时间。当鱼悦走近房间,这几人都很诧异地站了起来。

  鱼悦缓缓地,有条不紊地走到随景深的面前,现在,他长得很高,比随景深要高上半头。鱼悦咽下吐沫,张张嘴巴:“我……希望,希望您可以拥抱我一下。”

  屋子里的人惊讶地互相看着,发生了什么事情?

  鱼悦笑了下,显然,他的要求吓到他们了,他涩涩地笑了下:“相信我,我没有恶意,我只想得到一个父亲一般的拥抱。这样就是死了,也许我的遗憾会少一些。”

  随景深呆了下:“当然……好吧,孩子。”

  随景深伸出手拥抱了一下鱼悦,鱼悦没有动,他闭着眼睛,努力地感受着,在这之前他幻想过无数次,最起码,在童年的时候几乎每天他都在幻想着,幻想着得到一个这样的奢侈的拥抱。他感受着,努力感受,期盼这样的感觉能深深地镶嵌进他的骨髓,他的灵魂。

  随景深缓缓地放开鱼悦,鱼悦叹息了下,冲他微笑:“谢谢。”

  他看下周围惊讶的人们,他环视了一群,他始终在笑着……

  鱼悦来到门口,站在随知暖的面前,再次抚摸她的头顶:“要快乐地过完你的人生,假如你不快乐,就想下这个城市的经历,这样你会觉得生命不易,应当珍惜。”

  鱼悦说完伸手从袍子的口袋摸出一个画得非常精致的陶埙。

  “只是小玩意,别嫌弃,知暖是最可爱的女孩子,我祝你幸福。”鱼悦把陶埙放到随知暖的手心。

  随知暖迟疑地接过陶埙,那个陶埙很小,很精巧,上面没有一贯的人鱼图画,绿色的草坪上,一个快乐的女孩,坐在秋千上,两个少年开心地推着秋千。

  鱼悦慢慢向前走着,他的身后随知暖追出房间,随景深、随景致、随伯禄、随知闲也跟随其后。

  “鱼家哥哥,你说,我们会活下去吗?”随知暖抱着陶埙,声音颤抖,带着哭腔大声问。

  鱼悦缓缓回身,伸出手竖立起大拇指,他用大拇指指下自己:“会的,因为有我在。”

  火焰中,烈火燃烧的水琴赫然显现,没有什么可以遮掩的。是的,没有什么值得遮掩的了。

  电梯门缓缓的关闭了,随景深突然仰天长啸:“不!不会……我不相信!〃

  他向前跑,随伯禄一把抓住他:“你要,去哪里?景深?”

  随景深指着楼梯的方向:“爸,你看到了吗?你看到吗?”

  “看到了。”随伯禄挣扎着,艰难地说出那个答案。

  “他……他是,他是我的儿子!我的儿子!您看到了吗?他是我的吱吱,我丢了的吱吱!”随景深大叫着,挣扎着。

  “即使,是,他是吱吱又如何?”随伯禄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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