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部分
  前一年的10月底时签约开始拍摄,翌年1月起开始参与东京情色派的演出。因为首部的最初上映时间是3月,合约上也规定了在这3个月之间都不能再拍摄任何的 。于是这份工作结束了,而男朋友也希望我到此为止。

  不过只有我一个人这么想而已。

  “如果再工作3个月,保证最低酬劳起码比上次多一倍。”

  我在那一瞬间几乎被这数字吞没了。我原本是彻彻底底地想要不干,但却被“两千万”吓到了。这是上次签约一千万的两倍,只要再做3个月同样的工作就可以拿到手了。虽然我曾对许多人说过我对这个工作感到厌恶,但想说既然已经习惯了,继续做也无妨。不过像这样话,我从来也不曾跟别人讲过。

  我并没有和男朋友商量,就答应延长契约了。

  街上开始有冬天的感觉了。

  人们的眼中也开始出现穿著外套的人群,之前染上红色或黄色的行道树也开始落叶了。

  演艺活动也进行得很顺利。没有再拍之后,开始逐渐产生身为演艺人员所该有的认知。

  那天结束了电视录影之后,我像平常一样地开车回家。打开公寓的门,走进玄关之中。

  “我回来了!”

  我用他在房间也能听到的声音,一边说话一边脱下长靴,脱下了外套之后,感到身体轻松了不少。接著我放轻脚步走进房间,但不知道是不是出去了,他并不在房间。

  我从房间走出来并紧紧抱住自己,因为平常应该在头的人却不在了。

  他的行李全都不见了。

  他应该是去了哪了吧?原本两个人一起生活的温暖空间,在那一瞬间突然变冷了。

  我就这么跌倒在地上,开始像小孩般地嚎啕大哭。

  10月31日是我的生日。

  19岁那年的生日,我找了俱乐部和迪斯可舞厅的朋友一起开舞会庆祝。其实舞会还是只有和平日一样的朋友、一样的音乐和一样的酒。全部都和以往一样,相同的剧情不断地重覆著,实在是感到厌烦了。但是我只能这样而已,像这样和平常日子一样的生日,虽然是生日,却和平常的日子没什么两样。

  但是出奇不意的变化却突然降临在我的身上。

  智惠美靠过来悄悄地在我的耳边低语著。

  “喂!敏之要我对你说生日快乐。他因为去了洛杉矶,所以无法参加你的生日,所以要我代他向你说一声生日快乐。”

  敏之是我们常去的迪斯可舞厅的dj,原本在纽约非常地活跃,有著想将新风潮带入日本舞厅的梦想。我们几乎从来不曾直接谈过话。

  因为他是智惠美与顺子都认识的人,所以我不希望会出现让众人都感到麻烦的情况。

  也因此,我对几乎从来不曾交谈过的他,会请智惠美传生日口信给我的事感到有点吃惊。

  “真的?谢谢你告诉我这件事。”

  虽然表面上这样说,但我开始对他好奇了起来。他为什么会这样呢?我拐弯抹角地问著。

  “最近和他怎么样?”

  “只是朋友而已!几乎很少见过面呢!”

  智惠美面不改色、无所谓地回答著。

  女人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