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部分
>   阿童凭着自己的记忆拨了几个号码,竟然全都不对。正在她拿着电话慌乱地拨号的时候,房门一开,几条汉子怒气冲冲地出现在门口。几个房间里的电话是串在一起的,阿童在这里一拨电话便被人发现了。那个头目直视着阿童,犀利的目光使阿童不寒而栗;然后又转过头狠狠瞪了那个本地仔一眼,显然是对他的办事能力表示不满。

  “给她安排好。”头目简短地发布完命令便怒气冲冲地下楼去了。

  阿童被人扒光了衣服吊在窗子上,双脚刚刚能立在地上。背后窗缝里透进来的阵阵冷风使阿童雪白的肌肤上泛起一层紫红的j皮疙瘩,但阿童一点也感觉不到身上寒冷,她心里燥热得像燃着一团火球,五脏六腑都要烧成灰烬了。阿童虽然做了几年桑拿小姐,男人的胴体她见得多了,但她绝不是那种随意作贱自己的女人,她把自己的身体看得贵重得很,决不肯轻易暴露给别人。她觉得这些家伙如此折磨自己,简直比几年前夺去自己贞洁的那些恶魔更加卑劣无耻,更该千刀万剐。

  阿童想大声咒骂,激怒这群魔鬼让他们打死自己算了,但她终于没有这样做。

  今日的阿童已非昔日的阿童,她已有近百万的财产,是她用自己的青春和血泪换来的,她不能弃它们而去;她这几年在桑拿浴内外结识的人多了,见识的事多了,她深刻体会到那些恶人凶狠残暴的本性,像她这种远离家门孤单无助的女孩子在他们手中如同蚂蚁一般,根本无力与他们抗争。

  几个道貌岸然的家伙坐在阿童的对面,津津有味地喝着饮料,津津有味地看着赤l着身子被吊在窗上的阿童,对着她指指点点,谈笑风生,有人还不时走近前来在她身上摸上一把。这些人确实不同于社会上那些浅薄的流氓,那些人只会打打杀杀,恃强凌弱,面对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赤l女人他们一定会野兽般扑上来把她蹂躏至半死。但这些人对阿童没有丝毫粗野的表现,只是像对待一件艺术品那样进行观赏和评论,就连他们在阿童身上胡乱摸索时也像是带着为科学和艺术献身的精神,在进行某种崇高的研究和探索而已。

  阿童的脑子乱极了,心里头已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滋味,r体上已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感觉。当那几只冰凉的魔爪在她身上摸索时,她最初还能作出被蛇咬了似的反应,到后来却几乎麻木了,没有任何反应了。

  有个白净面孔戴副眼镜的家伙,不知怎么就心血来潮了,他搬来纸笔,伏在会议桌上给阿童画起像来。他歪着头端详阿童一会儿,便低下头画上几笔,然后再抬起头看上几眼,再低下头画上几笔,神态十分认真而得意。几个伙伴围在他周围指指点点,品头评足,俨然都是行家的样子。有人觉得光动嘴指点还不够,拿起刷子来要帮“眼镜”添上几笔,“眼镜”挡住他的胳膊,瞪了他一眼,那人只好识趣地退到了一边。随着“眼镜”麻利的动作,一个丰姿冶丽的东方美女已跃然纸上,竟与阿童的形象相差无几,可谓惟妙惟肖了,待到涂上油彩,或许可以拿到拍卖行去拍卖,或者送到美术馆去收藏呢!

  “眼镜”画完了,其他人也看腻了,几个人哄笑着把画儿吊在墙上便散去了。

  阿童被吊在窗子上,没有人再理睬她了。阿童己近乎昏厥过去,她恍惚听到楼梯上不断有人在走动,走进了各个不同的房间,接着那些房间里便传出男人和女人狂野的笑声、喊叫声和其他乱七八糟的声响。

  一个男人走了进来,是那个头目。他面无表情地看了阿童一会儿,然后便解开了吊在阿童臂上的绳索。阿童像断了挂钩的窗帘滑落到地上,瘫倒在墙角。她想去穿上自己的衣服,但麻木的四肢一点不听使唤,似乎已脱离了她的躯干。

  “童小姐,不记得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