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来的老女人(翼翼的做着杂技动作,不敢和许姨有一丝肌肤接触)
她起床,开门然后直向卫生间跑去,随手把门一拉就急忙坐上便器,我g过头望向厕所,门没关严,在里面的瓷砖上映出她模糊的身影,听着潺潺的尿声,我心头一趐,yjing一下跳了起来,嗷,我的r0u!让我si你!在她往回走时,我拼命按下想立即qianbao她的心,恐怕立时动手她就要立时呼喊,我的一切努力就白费,还可能进班房。

  里间的门又锁上了,我在外面天人交战哪里还睡得着,ji8顶在床板上委屈的ch0u动着┅┅不知过了多久,我迷迷胡胡睡过去,里间的开锁声让我醒来,她又快步走了出来,还是随手带了一下卫生间的门,里面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不是尿尿,她来月经了!接着听她撕了卫生纸细细地擦,此时卫生棉和卫生巾在大陆还是奢侈品,城里讲究的nv人都用布卫生带夹上卫生纸穿在内k里,我看到许姨也有,初时不明白是g什麽的,后来自个想明白了,ji8着实兴奋了两下。

  她冲了马桶又走回房锁上门,我一直等到里间又传来轻鼾声才下床,蹑手蹑脚走进卫生间,入目的竟是如此让人血脉贲张的场面∶一条粉红的大k叉上挂着一块血斑丢在水箱上,弃物栏里还卷缩着一条墨绿se的月经带,胯部已被泄成黑se,马桶里还有未冲走的卫生纸全是血迹。

  我眼前突然一片血se,我要si你,血j,我要在血里j你,我要j得你流血!接着脑袋一片空白,头皮一麻,胯下发趐,ji8跳出k外开始不停脉动,一gu又一gur白sejingyes向马桶。

  等冲动完了,我木然了好一会,实在没有踢开门冲进去qianbao伊人的胆子。

  我颓废的走到床边收拾激动的心情。

  一直到六点,我也不睡了!穿好衣服去洗脸刷牙,这时候里间的门也开了,她起床了,不久她出现在卫生间门口,怀里抱着床单,想必单子上也有她yda0中喷出的经血。

  她看着我呵笑了一下,就注意到卫生间里的壮景,红着脸抓过月经带和k叉裹在单子里,丢下单子,她尴尬的跟我打了一声招呼就跑出去弄饭去了。

  我的眼睛透过水池上的镜子sisi的盯着她∶这个nv人腰腿都已开始变粗,上面结满赘r0u,身上是粗大的毛孔,x前吊着两个大n,这个垃圾婆,这个四十七的老nv人,这个来月经的sib1a0子。

  但我现在越看她越x感,越看越想犯罪,她就是我此时最ai的人、看的最顺眼的人、最想的人!从这天起,我们俩的关系又有了微妙变化,我感觉到我和她有了一丝x的氛氛,她有点被捉住手脚的样子,有时发会小呆,不怎麽往外跑了。

  我开始试演从《三言二拍》学来的手段,我以ch0u烟为由关了刚装的空调,当时好像是九月,但天气还是很闷热,我便顺理成章的扒掉了身上的汗衫,我坐在窗前的桌子,眼角馀光看着窗上,我看到许姨出入客厅时总会极不自然的扫我一眼,或许她开始心动了。

  晚上睡觉我只穿了一条极小的三角k,ji8的曲线毕露无遗,到了清晨更是将内k高高顶起,一柱擎天。

  我并不信许姨已注意到我的变化,但她在一星期后第二次月经,而且一下就是三天,不过事后道是处理得挺g净。

  我从书上看到nv人在月经前后x1nyu是最旺盛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反正我就是故意要营造一种x的氛氛,动摇她的道德观,却又不敢做得太过火。

  许姨也开始变了,她不太敢看我了,说话也有点g涩,似乎刻意躲我,但她的三防工作也越做越好了,真让我流鼻血,我怀疑她究竟还有没有x冲动了?看来情挑老妇nv也不得其途了,那一声声锁响实在让我闹心,这条防线竟成我无法逾越的雷池,每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