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老公,你怎么了
用在她身上,却又会发现任何一个词用在她身上都是亵渎。

  其实这女人并不多美,眼睛一大一小,鼻子不够挺,嘴巴却又很大……可这一切不协调,放在她脸上却神奇地协调无比,让她显得无比的女人。

  最后周一山终于找到了一个词,可以来形容她了,那就是女人,女人中的女人。

  这一刻,周一山就犹如冬水遇见了春风。

  金风玉露一相逢……

  他心动了。

  放在李乘雪身上的手突然规矩了,就像小学生背在背上的手一样。

  “姑娘……不……”

  “呃……美女……不……”

  “大姐……妹子……”

  周一山想打个招呼,可称呼了半天,却觉得那个词都不合适。

  前段时间在剧组学会的在女人面前的厚脸皮不见了。

  呵呵呵!

  那少妇突然笑了,声音很是沙哑,说道:“我叫顾晓梦。”

  晓梦!

  真像拂晓之梦!

  晓梦最美,就连庄子都分不清自己是自己,还是蝴蝶。

  周一山突然觉得自己醉了。

  骨头都轻了二两的那种醉,宁愿永远沉沦不醒。

  顾晓梦被周一山看得很不好意思,觉得周一山好像能够看到被她打湿的座椅,双腿不由绞得更紧。

  “我叫周一山……”周一山终于说出了一句较为完整的话。

  “我已经知道了啊!”沙哑的声音带着一种奇特的魅力。

  周一山突然觉得自己又是一片雪,阳光下的一片雪,还没有来得及停留就融化了。

  “我给你唱首歌吧!”好像生怕顾晓梦拒绝,周一山开口唱道:

  如何让你遇见我

  在我最美丽的时刻

  为这

  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

  求它让我们结一段尘缘

  佛于是把我化作一棵树

  长在你必经的路旁

  阳光下慎重地开满了花

  朵朵都是我前世的盼望

  当你走近

  请你细听

  颤抖的叶是我等待的热情

  而你终于无视地走过

  在你身后落了一地的

  朋友啊 那不是花瓣

  是我凋零的心

  歌声自然流转,怀春之心流露得情真意切,歌声中充满对真挚的爱的热烈祈求。

  顾晓梦迷醉,身体放松了。

  经过的几个空姐都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

  近处座位上的人都伸长了脖子。

  眼中仿佛出现一棵开花的树,不知道什么花,小小的、白白的弱弱的开着,一枝独秀,仿佛在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