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换生(二)
  好像他每次都不需要做很长前戏,她身体很坦诚地告诉他女孩有多敏感,又有多么期颐得到一场酣畅痛快的性爱。

  归海梦被他压在身下,空虚把她折磨得眼睛泛上水汽,她半睁着眼推他,声音像被水洗过似的:“湿了,脱下来……”

  内裤洇开更深颜色的水团,她怕待会儿没办法穿,自己先把衣服脱下来。

  卓槐偏生拽着,不让她脱,指节剐蹭着她的形状。

  归海梦嘶了一下,瞪他:“你干嘛?”

  卓槐不答,他含着女孩湿润的下唇,指尖从衣料里探进去,临摹她还未打开的花唇,爱液很快浸湿了他的手。

  归海梦被他吻得缩小腹,意识短暂地迷离。

  她要去抓卓槐没有脱的上衣,被卓槐快一步地抓住手腕:“摸摸它。”

  他嗓音太沙了,勾着她耳朵软绵绵的痒。

  归海梦摸到男生的性器,薄软的触感好像能烫手,归海梦哼了一声,感觉自己全身力气都被卸了,细微的麻让她指尖都在颤栗着。

  “卓槐。”她不清楚这声音是不是她叫出来的,甚至有哭腔,“我受不太住……”

  “嗯?”他感觉女孩细缝汩汩而流的水,声音故意贴着她的耳廓,“哪里?”

  “哪里都受不住……”

  大概是开学后没再做了,她身体格外黏人,稍微蹭蹭就像是往火上倒了瓶油,被火星溅到就更渴望性,或者说,性所能带来的身体的快感。

  它们被世人刻意躲避,却又成为引人下坠的原罪。

  她往他身上靠,手心里缓慢撸动的性器沁出濡湿的液体,指下的肌肤有不同于人体其它任何结构的绵柔和硬挺,龟头被卡在两指之间,摸一下,滑的紧。

  卓槐哼了一声,呼吸就乱了。

  他还是个少年,没有熟稔的性爱技巧,大部分冲动都交给身体的本能,哪怕女孩的挑逗青涩,也足以让他的神经崩断。

  他现在崩断已经算晚了。

  卓槐按住她乱蹭的身子,谆谆善诱道:“那我现在进去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