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第六章】(04)
�体缠络得更紧,但最后却两手两脚都松开了,把脸一别,微嘟着嘴不说话了。

  ——我是真失算了,从我上警专开始直至来市局和夏雪平重逢之前,我自负阅女无数,可我还真的没在床上见过这样的女人;而一想到这个女人是自己的妈妈,是一个拥有潮吹体质且天生长着奇特阴器的、已经默许我和她在一起做爱的妈妈,我的心里又开始痒了。

  攻势是我发起的,但投降的那个也是我。

  于是我趴下了身子,主动搂着她的滚烫身躯,,吻住了她的嘴巴,挺着那杆长枪再次回到了她的蜜壶里;她见我如此,又把她的四肢缠裹到了我的身上,搂着我的脖子坐了起来,并且力道紧得我有些喘不过气——我知道我离不开她,同时她也离不开我;称谓什么的,似乎对于我内心里的真实诉求来讲,其实也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在这一刻占据着夏雪平带着满身伤痕却仍然坚强、外壳冰冷坚硬内心却火热的躯体的,把自己的男性象征插入她最宝贵最温暖湿热的阴穴里的,在她身体里正忘情地加速着、被她那海绵体斜枝出来的软肉刺入马眼的、不断用粗大龟头撞击她子宫的那个男人是我,而且她也只要我,她只要我的怀抱、只要我的身体,只要我的呵护只要我给她带来笑容和快乐、阴道痉挛和尿液潮喷,只要我的滚烫的精液射在她的沙漏形状的蜜壶里、且用着她那热流顺着龟头前段浇灌在我的体内与心灵深处,这就足够了。

  随着我俩共同瘫倒在床上,无力地紧抱在一起,我以为这场酣畅淋漓的肉搏战就此结束了;但我忽略了一个生理学事实:男人们无论再怎么金枪不倒,射出来的精液再海量且源源不绝,男性性高潮维持的时间其实很短暂,可对身体造成的疲惫感却可以持续很长时间;女人虽然保持性高潮的时间很长,可以达到多重高潮,而且还可以保持所谓的“高潮余韵”

  带来的快感,但是女人们在得到高潮之后,体力很快就恢复了。

  所以,在我闭着眼睛气喘吁吁,一阵困意袭来的时候,夏雪平居然坐了起来,带着一脸愤怒死死瞪着我。

  “你……夏雪平,你怎么了?”

  夏雪平见我茫然无措的表情,对我露出一个久违的阴险笑容。

  ——小的时候她如果一对我这样笑,如果不是因为她发现了我做错了什么事情,准备打我的手板,就是在跟我嬉闹的时候,已经找准了机会弹我脑瓜崩、抓我的痒痒,或者是别的坏招儿;她总说我欺负她,但是小的时候,她是真的会学着里殷素素对付张无忌的手段,先故意把我绊摔、然后把我扶起来、摸着我的头发,再把我搂在她的怀里、让我感受着她的体温和体香哄我别哭,于是一直到她那次离开我之前,我对她的感觉一直是又有上瘾的爱、又有胆怯的惧;此时此刻她突然这么笑起来,立刻让我心里发毛、后背发汗。

  “夏雪平,你要干什么?”

  我异常不安地对夏雪平问道。

  “小混蛋……你又欺负妈妈!”

  她侧着用左臂撑住身子,垂着一头长发,又板着脸看着我,右手搭到我的身上,接着勐按住我的肩膀。

  我被她这样一按,心里便被激起层层叛逆:“对啊,我就欺负妈妈!儿子老公何秋岩就是要欺负妈妈老婆夏雪平,怎么啦?”

  “还说!”

  夏雪平愤恨地看着我,立刻直挺挺地半跪在床上,身子一晃、右腿一挪,整个人直接横跨在我的头上,双腿打开着,她那沾满汗水的后贴在自己肌肤上打了卷的阴毛和泥泞不堪的阴穴显露在我的眼前:“看……看你干的好事?给妈�